不过他也只是想了一瞬,就毫无负罪感的接了过来。

封卷柏看着正吃的香的郝云,心里一阵满足:“云哥,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

郝云喝汤的动作顿了顿:“我又没说这样不好。”

“那就是答应我可以一直这样了嘛。”封卷柏歪头看着郝云笑,恬淡温和与以往不同。

透过窗户的光线可以看到空中飘舞的细小绒毛,柔和的光线打在封卷柏身后,一瞬间也柔软了他的身形。

“……或许也可以比现在更好。”郝云看着封卷柏的眼睛道。

封卷柏并没有躲避,他也直直盯着郝云的双眼:“云哥,我喜欢你,你知道的,你每一句模棱两可的答案都会让我开心到快死掉的。”

“怎么模棱两可了,说的我好像是个吊着你的渣男一样。”郝云不满。

封卷柏噗嗤笑了一声,假装正色道:“怎么可能这样编排云哥,云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随即,他又说道:“云哥,最近不要去工作了吧。”看着郝云疑惑的神色,他解释道:“陈嘉幸已经盯上你了,上一次被那么没有面子打回去,他已经记恨上了我们。就他那种小心眼,他肯定要去报复你,云哥,你要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因为陈嘉幸找不了自己的麻烦,所以肯定会去找任人揉搓圆扁的郝云麻烦。如果郝云能以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待在自己身边的话最好了,例如助理或者保镖什么的。

况且,现在还不完全知道那几支药剂的作用,待在自己身边也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意外。

郝云沉默,他当然知道封卷柏这个提议是为自己好的。

当时知道了陈嘉幸居然给自己注射那种春药的时候,他真的要怕死了,心里把陈嘉幸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况且封卷柏说,他派人去调查那三支究竟是什么药剂,目前也只知道其中一支是超强力春药。其余两支还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可以确定的就是绝不是毒品。

郝云解除药效以后,看着自己胳膊上的针孔就一阵后怕,他无法想象要是那时封卷柏不在自己身边的话自己要怎么办。

虽然封卷柏给自己肏的要死要活的,根本不知节制,不然后穴也不会被干的这么惨了。不过他是不怪封卷柏的,当时那种情况下不那样做又能怎么办呢,封卷柏当时为了给自己解除药性也是不得不选择这样的。

而且陈嘉幸原来是这种人,他不听封卷柏的话还偏要去。他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傻了,虽然封卷柏有时候混蛋,但是就像他说的那样他绝不会害自己。

他还记得自己向封卷柏毫无节制的要了一次又一次,什么让大鸡巴插进来的骚话都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自己的头脑也被无尽的插入和灭顶的快感占领,只知道扭着腰迎合了。

想到这里,他又感觉一阵羞耻。

“不行,封卷柏,我要去上班的。”郝云拒绝了封卷柏的提议。

他已经请假了这么久,这半年动不动就请假,公司能容忍自己到现在真是太难得了。

而且上次他就已经被警告了,要是自己再这样消极怠工的话,这个工作就别想要了。要是没了工作还不如让他死,依靠别人而活是他做不到的。

陈嘉幸固然危险,他也不相信他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封卷柏眼皮子底下把自己弄走。

封卷柏听郝云说完这些,当然知道他说的有道理,怎么可能再要求他这些那些。

总之,陈嘉幸现在也还在焦头烂额的处理被自己找的麻烦,一时半会还抽不出时间来找他们事。

“好吧。”他派人暗中保护着云哥就好了,封卷柏心里叹了口气。

虽然封卷柏知道自己这么想不好,但是他真的很怀念那几天和郝云疯狂做爱的日子。

在那个封闭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不用想其他事情,只需要不停做爱,耳边只会有云哥腻死人的喘息浪叫和嘎吱嘎吱响的床板声。

他可以完全而顺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