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抵挡不了。刚刚他失态的差点要把后穴里面放的深深的药玉抽出来,拿着那个东西操自己。
这种身体的变化让郝云感到恐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因为那些药剂,自己真的变成一个骚货?
但是,还是好想做,好想做爱,好想让封卷柏插自己,想要被满满的精液射满骚穴……
郝云突然听见大门的开门声,是封卷柏回来了。
“云哥,我带了你喜欢吃的面包,之前那家你一直想吃的那个来着”封卷柏喊着,他把钥匙放在鞋柜上,换着拖鞋。
可是并没有得到回应,他疑惑:“云哥?”他看了看卧室,没人。
蓝莓喵呜一声,把封卷柏引到浴室。浴室紧锁着门,封卷柏摸了摸蓝莓的脑袋。
“云哥?你在里面吗,上厕所?”封卷柏站在门边问。
郝云惊惶的起身,他手忙脚乱的提着裤子。
他要怎么,怎么去面对封卷柏?这种事情,不能,不能让他知道。
封卷柏还没再问一句的时候,门开了,郝云从里面走出来。
“上厕所呢,别嚎了。”郝云说着,走到客厅,只是他的腿还不明显的打着颤。
天知道,封卷柏今天怎么穿的这么帅,一身黑色西装和专门梳的发型,腕线过裆的好身材比例更是让他看着跟个男模似的。
郝云尽力的压下自己身体里那股欲求不满的感觉,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无异。
可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郝云简直是倍受折磨。
那种折磨的他要死的想要做爱的想法并没有消失,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每时每刻都在发骚,想要被操。
在他从封卷柏身边经过,闻到他身上的气味的时候就开始腿软了。甚至每一次封卷柏帮他换药玉,冰凉的长块抽出来的时候他爽的头皮发麻。
自己真的变得好淫荡,好饥渴。
甚至于有一次,他在家里仅仅是和封卷柏碰到了手,他就浑身烫的像是要冒烟。他躺在床上躲在被窝里,脑子里想的全是封卷柏的大鸡巴,想被腥臭的鸡巴拍脸,想把大鸡巴吃到嘴里,含的自己合不拢嘴,到处流口水。
身体真的变得好奇怪,像是对性上瘾一样,脑子里总是想着做爱这种黄色的事情。并且每每浅尝辄止的抚慰并不能满足自己,反而让他更加严重,隐忍这件事也变得越来越艰难。
又一天晚上,封卷柏洗完碗,看郝云正坐着看电视,乖巧的样子让他有心去逗逗他。可是手才刚摸到郝云胸前,郝云就反应颇大的站了起来。
封卷柏呆了一下:“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