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认真说道:“云哥,不管这正不正常,奇不奇怪,你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不会因为这些而有任何不同。”
封卷柏现在真的很激动,原来瞒了自己这么久的事情就是这个啊,云哥真的好可爱,这种事还说不出口。
他还以为自己会嫌他,怎么可能?自己巴不得他再骚浪一点,每天缠着自己做爱,在床上浪的不行,在床下却对别人一脸正经。
啊,真是的,只是这么一想就有点兴奋了。
然后自然是少不了一番胡闹,郝云的后穴正好也养的差不多了,封卷柏压着郝云干了一晚上。
正巧他派人去查陈嘉幸那些药剂的人也带了情报回来,说据调查那些药剂里面都加入了一种性成瘾成分。
只是注入一点就会让最纯洁的人变成世界上最骚浪的婊子,对人发骚求操。
这还只是注入了没多少毫升,据说陈嘉幸让人给别人注射一整针这种东西,让人和畜牲交合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快感。
目前还没得知什么解决方法,不过对付性瘾的最好方法当然是要多做,最好满足性瘾患者的需求,下一次才不会更加来势汹汹,让人难熬。
封卷柏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好的事落在自己头上,这样就有一个名正言顺和云哥乱搞的理由,并且郝云也完全不反对。
我尽量忍住不笑,封卷柏心想,可是最近公司里的人总是看见他满脸得意的笑意除非真的忍不住。
郝云在得知自己是因为药物才变成这样更是松了一口气,便也不再抵触和封卷柏干那事。再加上封卷柏的煽动,他更是坦率的遵从了自己脑海里的那股想法,想要和封卷柏做爱的时候就做,说出自己想要。
于是,他们开始天天做爱。因为郝云每天去上班,在上班的时候他真的憋的够久了,一会到家就迫不及待的去缠封卷柏了。
因为性瘾之前没有被满足,所以现在郝云能做了就开始放飞自我,每天都骚浪的不行。
“啊,嗯啊,快,再大力一点,啊”郝云被压在床上,跪趴着的姿势更方便封卷柏的侵入。
他的大奶子随着被粗大的鸡巴操的向前向后的身体甩,晃的让人眼花。
封卷柏每一次贯穿着郝云肉穴的时候都伴随着满屋的汁水声,啪叽啪叽的听的人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