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郝云出神的想。
凭他现在和封卷柏这样频繁的做爱关系,蓝莓就有点顾不上了,就把它送到了弟弟家帮忙照看(郝淮他们虽说没有养动物,却很有动物缘呢)。
封卷柏不满郝云的发呆,他惩罚性的往前猛顶:“郝云,不专心可不行啊。”
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他狂风暴雨般的肏弄,郝云被操的红肿的穴肉都往外翻了。他怕的挣扎着向封卷柏求饶,却无事于补,只得到了更加猛烈的进攻。
封卷柏抱起快被肏坏的郝云往卧室走,两人胯下的连接处却没有断,他边走边肏,淫靡的汁水一直从沙发延伸到卧室里面。
他们做到了床上,封卷柏不知道怎么的今天特别猛,狠劲操郝云,把人操的声音都嘶哑了。
可是这样激烈的性爱却让他更加兴奋,前面的肉棒又一次硬挺了起来。
“骚母狗,真欠操。”封卷柏眯起眼睛,去亲了亲郝云的眼睛,然后猛地操干了起来,啪叽啪叽的声音充斥了满屋。
“我不是骚母狗,唔啊啊啊啊……”郝云被这些骚话叫的面红耳赤,羞的不行。
他知道这是封卷柏床上的喜好,封卷柏喜欢在床上辱骂自己。而自己被骂的越骚他也越兴奋,更多骂人的淫词艳语全都一股脑的往外说。
可是偏偏郝云也很喜欢这样粗暴的对待,还有言语上的侮辱,好像自己是个泥地里面的垃圾,却被封卷柏捡起来捧着。不过床下的封卷柏对自己也是好的没话说,简直跟床上判若两人。
奇五是扒久是奇扒扒
封卷柏今天似乎是兴奋极了,操的有点过头了,眼睛里都闪着兴奋诡异的光。
郝云都被他吓到了,挣扎着往前爬,想把这个插在自己身体里面受不了的凶器挤出去。
封卷柏哪里会如他的愿,直接拽着人脚踝就把他拖了回来,接着操。
然后郝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封卷柏拿皮带绑住了手腕,上半身紧贴着床板,后面屁股高高撅起挨着封卷柏的鸡巴肏。
郝云被欺负得都哭出来了,他脸贴在床板上哀求:“封卷柏,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唔……”
封卷柏也欺身过去,他与和下身完全不同的力道轻舔着郝云的泪珠:“乖乖的,云哥。马上就结束了。”冰凉的项链贴到了郝云的肌肤,冰的他打了一个哆嗦。
“……好……”可是郝云哪里会信他的鬼话,封卷柏在床上说的话跟放屁似的,一直干到凌晨郝云才模模糊糊的意识到自己被抱到了浴室清理。
清理着清理着,后面还被塞进了手指,像是逗弄小兽一样把玩猥亵着,前面的奶子也被揉弄。他却只能靠在罪魁祸首的胸前乖乖承受着这隐秘的亵玩。
不过好像只有做到了这种程度,他身体里的那股欲火才会有所好转,让他感受到片刻安宁。
郝云最近有点苦恼,他发现自己的胸好像又长大了。这对奶子现在发育的都快比女人还要夸张了,每每穿上衣服就勒的他难受。
明明也不是高中的身体发育期了,怎么现在反而跟毛头小子似的,胸部每天都隐约的膨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