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的分开,封卷柏盯着郝云红润的唇道:“被插的爽不爽,骚逼,你说得对,你的烂穴最好每天每时每刻都含着肉棒,这样你才不会发骚。”

郝云却被封卷柏肏的说不出来话了,封卷柏看着明显快要高潮的郝云,恶劣的掐住了他快要射精的欲望:“还没回答我呢,贱狗,不想要奖励了吗?嗯,你这骚母狗?”

郝云在快要高潮时被打断,欲罢不能的火烧的快让他崩溃:“爽,好爽,呜要每天都被大肉棒奸屁眼,每时每刻都放在里面,不要拿出来唔嗯”

封卷柏还是没有让郝云射,他又开始猛肏郝云的敏感点,一连几次都让他快要攀上高潮的顶峰,却都不让他真正射出来。

这种总是得不到满足和释放的感觉也刺激着郝云,让他感受到一种隐秘而怪异的快感,他为了让自己射,努力的动着腰,感受着顶在里面的肉棒。

“哦每时每刻都放在里面,那我要尿尿怎么办啊,云哥当我的尿壶吗,可以把滚烫的尿液全部尿在你身体里面吗。”

郝云被这话吓到了,好像真的想到了自己当封卷柏的尿壶每天让他尿尿的样子了:“可以,可以唔啊”

封卷柏终于大发慈悲的让他射了,郝云射出来了一股又浓又多的精液,竟是他从未感受到的快感高潮,舒爽无比。

就在他射的同时,本被吸干净奶水的双乳也迅速重新蓄满了奶水,在郝云高潮的一瞬间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从奶孔里喷出几十道奶柱,把两人浇的身上都是白花花的奶汁。

郝云赤裸的身子流着美妙的乳汁,神圣而淫靡,浑身精壮的肌肉都被笼罩在这色情之下了。

“你这对骚奶子,这么这么大这么肥,里面的奶水全都喷出来了。”封卷柏调笑着郝云,他一口含上这口奶子吸,下面又开始在郝云体内征伐驰骋。

封卷柏越肏郝云,郝云的奶水喷的越多。封卷柏觉得他简直是就是专属于自己的小奶牛,现在奶子这么大这么好喷奶,不就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吗?

而且今天云哥没有自己就像是个没人要的小狗一样可怜,就算身体玩成那样还得要自己来帮他。

就像是自己的性奴,被关在家里乖乖等着主人回来给自己吸奶,尽管涨的难受却还是要被主人边肏边吸才能喷奶,肏的他一波一波的喷出来奶水。

封卷柏一直没停的操着郝云,跟吸毒似的上瘾。郝云看着都快被玩坏了还不停下,不知节制的交合着,郝云的后面塞满了黏糊糊的浓精。

郝云后半夜迷糊睡着以后,还感受到封卷柏在帮自己按摩胸部,好让他们快点出更多的乳汁。

这段时间每天郝云都过得色情无比,他自觉自己跟个风骚的妖精一样,却觉得封卷柏才是那个禁不住诱惑的路人。

昨天给封卷柏口交,他今天喉咙都感觉痛,都是封卷柏昨天捅的太用力了,现在喝水都跟刀喇了嗓子似的疼。

事实上,他们今天是要搬家的。

没错,郝云要住回封卷柏家了,是之前存满了两人回忆的市中心那套房子。

主要是郝云现在每天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充裕的奶水让他的生活都出了问题。每天离开家吸一次,还没到公司就又涨奶了,忍不到半天胸口就要湿完了。

郝云已经没办法再去上班了,他甚至没有办法在别人面前长时间的待上一会。

这样的事实情况下,他还是接受了当初封卷柏的提议去当封卷柏的私人助理。

事实上这个决定也很明智,这个老旧的小区隔音非常不好,他们每天做的事情又动静那么大,郝云觉得最近邻居们看自己的眼神好像真的不是错觉。

小区里的人们又都把封卷柏和郝云住在一起的事情看在眼里,这几天都有人来对郝云旁敲侧击问他是不是搞对象了。

回到阔别已久的这个地方时,郝云还有点感慨,本来还以为自己不会再回来这个地方了,还记得当初自己和封卷柏在车上吵架,没想到那天早上就是最后一次从这个家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