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神仙,谪仙,我刚刚好像都能闻到他头发上的香味……”
拍封卷柏的彩虹屁还没拍完就被同事打断:“害,你天天看封总也没看腻?”
“你懂什么,我这叫欣赏,欣赏懂吗?再说了封总那样式的绝对不是我能高攀得起的,而且就不久前来公司找封总的那个男孩还不是被人给轰出去了。”说着她还打了个冷战,想起了自家上司的各种传言。
两人正悄咪咪的咬耳朵,却徒然看到了一个跟在自家老板身后的男人。
原来刚刚跟在封卷柏身后的还有一个人,穿的与他们这家公司格格不入,还留着板寸头,但是身材极好,就算是穿着外套也能让人想象到那让人流口水的身材,只是刚刚存在感极低让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那个男人和封卷柏一起上了电梯,隔绝了外面探究的视线。
这两个妹子没有看到他的脸,不过她们突然想起换班的小姐妹好像是说过封总最近有了新欢来着,身材贼拉好,叫,叫什么,郝云好像是。不过,这些并不关她们什么事。
郝云站在电梯里,感觉自己身边的事物忽远忽近的,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感冒了。
他昨天晚上回家就有点流鼻子,但是他并没有在意,可是今天早上一醒来他就头痛欲裂,鼻子也不通气,晕晕乎乎的连桌子角都撞了好几下。
他难受的连早饭也没有吃,只匆匆的吃了几片感冒药。他合理怀疑是因为昨天自己没穿衣服在外面石桌上和封卷柏,那什么的时候被冻感冒了。
郝云迷迷瞪瞪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封卷柏的背影,还是半扎起来的头发,被风衣衬托出的修长好看的身形,还有他脚上蹬的那双不知道几千上百万的皮鞋他x的,万恶腐朽的资本主义……
似是感受到了郝云在身后盯着自己看的视线,封卷柏扭头,对郝云笑得温文尔雅:“阿云等不及啦?”说着他伸手去抚摸郝云触感极好的毛茸茸的脑袋。
“看来昨天还是没做够嘛,今天一定满、足、你……”最后三个字是封卷柏贴在郝云的耳朵边说的,他呵气如兰,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郝云耳廓,让郝云不明显的战栗了一下。
封卷柏比他高大约半个头,所以说话时要弯腰低头,在这种角度下郝云可以轻而易举的看清他长长的睫毛,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没有瑕疵的皮肤,还有一双狭长的双眸,里面倒映着的是自己惊慌失措的脸。
尽管郝云已经不是第一天知道封卷柏长的很好看了,但是他还是要每次都在心里感慨一下这被上天所眷顾的容貌,美而不柔,张扬而不嚣张,让人们都被他所吸引。
“别,别说了……”郝云拉开封卷柏,他才不会承认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被封卷柏蛊惑了。
看着面前低着头好像不敢看自己的郝云,封卷柏嘴角越来越弯,坏心眼的上前一步,郝云也猛地向后退一步,可是在这狭小的电梯箱里又能退多少步呢?很快郝云就退无可退,封卷柏双臂圈住了他,把他困在自己怀里。
郝云的呼吸慢慢变重,他混沌一片的大脑里只能呆呆的看着靠的越来越近的封卷柏的脸。
属于男人的,灼热的,郝云所再熟悉不过的味道笼罩着他的全身,冷香中带点雪的清凉,可是气息却炙热的让郝云连呼吸都快不顺畅了。
他就那样看着封卷柏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的连他们的嘴唇都只剩下一根手指的距离了。明明这个时候自己应该狠狠推开他,可是郝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做,竟然还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
可是等待的吻迟迟没有落下,郝云一睁眼就看到封卷柏笑得恶劣:“我看你领子上有个东西帮你拿下来,你闭上眼干嘛呢?难道阿云刚刚在期待什么?”
不必提,又是封卷柏在恶作剧自己,郝云心想。可是他脑子现在木木的,一时转不过来,连之前封卷柏是怎么戏耍自己的都想不起来了。
“叮”的一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焦灼的氛围,电梯到了,封卷柏率先离开郝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