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忘了以前怎么被我打的落花流水了......”

“呸,我只承认你台球打的比我好......”

在一旁看封卷柏和高不寒一起插科打诨,郝云忍不住感慨原来封卷柏也有这么好的朋友啊,还以为他这种人都是孤家寡人呢。

他现在发愁的看着手机,海上信号时好时坏的。在房间里还有WiFi,现在却是连个信号都没。

他昨天没看到沈宣彤发来的信息,结果她就因此跟自己吵架了。他今天一看微信竟然都已经收到了几十条了,还夹杂了分手等字眼,打电话她也不接。

该死,要不是封卷柏昨晚非得要拉着他说什么在阳台上做,自己肯定是不会错过沈宣彤的微信的。

郝云觉得自己回Z市的时候真的应该好好跟她谈谈了。

“唉......”郝云长叹一口气,抬头却又被封卷柏所吸引住。

封卷柏打球的姿势优美流畅,他此时正笑得畅快,精致的眉眼上是真心实意的快乐。郝云觉得自己也被他感染了,忍不住跟着他笑,连天边火红色的夕阳也沦为此时眼前青年的陪衬。

闪的郝云移不开眼。

接下来的三四天里,郝云简直是过了他人生中最荒淫的日子。

仅仅是在他们到船上的第一天封卷柏给了郝云喘息和休息的时间,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他们简直就是天天做爱,没有一刻是让郝云歇着的。

白天晚上,泳池旁,健身房,员工隔间里,甚至是席天席地的房间阳台上都留下了他们欢愉的痕迹和郝云愈加放肆的叫声。

而这艘船上的人们兴许是不敢惹封卷柏,又或许是早就见多了这种事,看封卷柏这样享受风流的样子也没人说什么。好像就已经默认了这个封卷柏的保镖其实就是他包养的小情。

郝云甚至生出了一种错觉,他感觉自己的下体时刻都在被封卷柏的肉棒贯穿,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个除了做爱什么也不会的淫乱家伙。

而封卷柏则表现出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耐心和温柔,深情地摸样让郝云怀疑这真的是封卷柏本人吗?可是他却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尽管他知道这是不对的。

只是夜晚他们躺在一起,他被封卷柏宽厚的怀抱拥着,眼前是封卷柏放大的脸庞时,他就忍不住胡思乱想,足以让他沉沦。

这天一早,他终于忍不住问封卷柏:“你不是说要谈生意吗,和那个叫什么伊森的。”

封卷柏刚洗完澡,听见郝云这话,笑了:“是啊,怎么了,云哥哥怎么这么操心我的事?”笑得是漫不经心。

“什么叫我这么操心你?”郝云觉得封卷柏总有一种本事能把他气到:“这不是你来这的正事吗,还是你说要我和你一起来谈生意呢。”

水珠从封卷柏额头滑下,他边擦头边走到郝云面前:“现在这样度假不好吗?毕竟对于我来说,唯一的正事就是和阿云一起在这里玩啊。”

那双多情狭长的丹凤眼盯着郝云看的时候,总是会让郝云忍不住挪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