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挺身,郝云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别说做饭了,他现在只能扶住灶台才能勉强在这撞击中站稳。

“腿夹紧。”封卷柏的声音非常低哑,好像在压抑什么似的。

郝云条件反射般的夹紧双腿,他听着好像近在耳边的抽插声,只觉得封卷柏怎么这么荒淫!这种在腿间的交媾和真正的性爱有什么区别呢?

啪啪啪的声响在狭小的房间里响起,强劲的肉棒横冲直撞的抽送着,郝云的腰被封卷柏箍着,只能被迫弓成虾米状,因为晃动而导致自己的身体快要压在灶台上了。

他掩饰般的做饭,眼睛被迫看着自己和沈宣彤的合照被身后的封卷柏奸淫着,难以言喻的欢愉和刺激在他心头浮起。

这种不在床上的模拟性爱让郝云感到非常新奇和从肉体上传来的快感,导致他下面的阴茎又硬了,而且没一会他就在腿间的抽插和胸前的蹂躏下射了出来。

封卷柏不知道为什么把那个相框拿了下来,放在郝云释放的欲望处,白色的浊液正好喷洒在干净的相框上。

“啊,脏了,扔了吧。”封卷柏这么说着,也没有给郝云反应的机会就把相框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哈啊,哈啊,唔”郝云把胳膊撑在灶台上,所幸那里很明亮干净,让他得以在封卷柏的索取下喘息。

灶台的火早就被关上了,郝云又被封卷柏按住腰以后入的姿势又做了起来,肉棒几乎从后面伸出来顶住了郝云的肉棒。

等到他们停下来了以后早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本来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都已经凉透了,郝云不得不再热一遍饭菜。

关键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想要责怪封卷柏的了。真是糟糕,郝云感觉自己对于封卷柏的容忍度又高了不少。

这可不是好兆头……

说起来这顿饭倒是吃了很久,简简单单的西红柿炒鸡蛋和豆角炒肉就被他们两个大男人光盘了。

看着光明正大登门入室的封卷柏,郝云却毫无办法。

接下来的几天,封卷柏就像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每天下班了就来找郝云,约炮和吃饭,当然还有带着他一起出去玩。

他们去看封卷柏的酒庄,在那里品尝了窖藏很久的名酒;他们去品尝高级餐厅的顶级法餐,一道道上来的盘子让郝云眼花缭乱;他们去打高尔夫和网球,郝云没有一次赢过封卷柏……

短短不到一周的时间让郝云领略了许多他们高端人士的生活。要说在邮轮上时,虽然很是纸醉金迷,但毕竟不是在陆地上幅员辽阔。在S市的时候又不是封卷柏的地盘,而且他们又包扎着伤口,很难去玩些什么。

只有现在回到了Z市,郝云才又更直观的感受到了封卷柏这么有钱的生活情调。

今天是周五,封卷柏带郝云来到了他的私人马场。

放眼望去一片碧绿的草地,马场一眼望不到尽头。

封卷柏穿着他骑马时才会穿的骑装,漆黑的长靴包裹着他修长的小腿,随意蓬散着的头发让他显现出一种凌厉的美感。

他从马厩里牵出一匹皮毛乌黑油亮的高大骏马,这马的鬃毛被打理的一丝不苟,看人的眼神好像也带着几丝高傲。

“这是Mjiama,一匹漂亮的阿尔捷金马。”封卷柏带着它朝郝云走去,这匹马亲昵的蹭了蹭封卷柏的脑袋。

“它真好看。”郝云由衷的赞叹道。

“那当然了,Mjiama就是人们常说的汗血宝马。”封卷柏伸手摸了摸马儿的鬃毛,神情很是温柔:“我13岁的时候收到它,作为我父亲送给我的礼物,是我的老朋友了。”

虽然郝云不会骑马,但是封卷柏还是给他牵来了一匹漂亮的母马,温顺的很,很适合给郝云这种新手来骑。

封卷柏难得用心的去教郝云骑马,郝云也认真的学。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第一次骑马的原因,他夹在马肚上的大腿总觉得很磨。

那种磨住大腿根的痛感非常强烈,但是或许是胜负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