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的吻痕,甚至是咬痕,尤其是胸前两粒乳头圆润挺立,色情地让人无端生出想要蹂躏的心思。

一看二人便是昨晚发生了一些活色生香少儿不宜的事情。

郝云醒了。他睁开眼,又因为没有拉上窗帘被刺眼的阳光照射,他闭上眼慢慢适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和封卷柏的翻云覆雨,出了许多汗,他的感冒已然好的不能再好了。

现在他躺在封卷柏的臂弯里,说实话他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这样的温暖真的属于自己吗?

不用转头也能感受到背后那人的湿热鼻息,喷洒出来的同时好像灼烧了那一小片肌肤。

“嗯……”封卷柏发出一声闷哼,好像是醒来了,郝云下意识的把刚睁开的眼闭上装睡。

封卷柏起身,揽在郝云胸前的胳膊向上去摸他的胸肌。

唔,郝云咬住下唇,以免自己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喘出声来,但是身体还是必不可免的抖动了一下。

封卷柏好像没有发现,他的大手愈发放肆,去捏郝云胸前的那两粒乳肉,把它们搓的通红,郝云感觉身体里好像窜出一股电流,就快要忍不住勃起了。

就在这时,封卷柏又停下了动作。他直起身像是要起床,郝云心里呼出一口气。

但很快,他发现不能这么早的放下心来,随着封卷柏的动作,他发现自己体内也有东西在跟着动作封卷柏居然又把他的性器放进去了一整个晚上。

而且自己居然还没意识到,这不是肉体已经被肏的完全契合了吗?甚至在他不动的时候自己一点异物感都没有。

他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一个题外话,说起来封卷柏的性器真的不是一般的大,他和封卷柏做的时候,第一次进去往往不能一捅到底,总会露出一小截在外面,在第二次进去的时候才能勉强进去完全,他的屁股紧贴着封卷柏的两个囊袋。

不过昨晚倒是一下子就进去完了,刚开始他还感觉痛,但做着做着就只剩下欢愉了。

口交时也是,那么长而粗的柱体,他实在是咽不下去,每次都被捣出许多口水,弄得自己甚是狼狈,然而封卷柏就是有这种恶趣味,爱看自己出糗。

封卷柏暂时的把肉棒拔了出来,他的发丝垂到了郝云的肌肤上,刺刺挠挠的,像小猫一样挠着郝云的心。

他整个身体被封卷柏翻了过来,保持着背对着封卷柏的姿势,脸还被贴心的侧了过来。他此时撅着屁股露着还没合拢的屁眼,像个等待挨肏的小母狗。

郝云心中一惊,但为了维持自己熟睡中的假象努力不让呻吟溢出嘴边,脸上却早已红的不像样子。

“呵呵,好骚哦云哥。”封卷柏哼笑,刚睡醒的声音沙哑低沉,手指在郝云的后穴边上打转,另一只手俺着郝云的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