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有人很爱亵玩这里,爱不释手的把玩了许多次。

只是这样充满肉欲身体的主人,却长着一张棱角分明正派非常的脸。穿上衣服以后绝不会有人联想到他的屁股后面早已被肏的艳红肿痛,甚至流出白色的浊液,在夜里哭喊着被男人的肉棒一遍一遍狠狠贯穿身体,颤抖着全身迎接夜晚的游戏。

郝云的那股单纯劲正是封卷柏对他感兴趣的一部分,在床上的骚浪更是越来越让封卷柏满意,所以这段时间封卷柏对郝云的态度温柔的像是变了个人,尽管在床上还跟以前一样凶残。

简单的煎了个鸡蛋和培根,夹在面包片里吃下垫了垫肚子,郝云就穿好衣服出门了。

尽管Z市已经入春许久,有时还是比较冷,郝云穿了一件长袖的薄卫衣和一条卫裤,脚上穿了一双黑白帆布鞋,加上一件灰色的冲锋衣,乍一看像是个大学生。

这个小区离盛星不远,郝云便选择走路去找封卷柏。今天有风,郝云把领子提了提,挡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双手揣兜。

巍峨的大楼屹立在此,身穿西装的人们人来人往行事匆匆,郝云感受到自己的格格不入。

郝云沉默的走进大楼,径直向总裁专用电梯走去。他并没有让前台通知封卷柏,封卷柏之前已经给了郝云去顶层的权限卡,郝云可以自己直接上去。

“叮”电梯到了,郝云踏上大理石的地面,抬眼望去还是熟悉的大平层,几乎环绕四周的落地窗看起来还是那么气派。

郝云走过锦鲤小池子上的小桥,他左右看了看,封卷柏似乎不在这里。宽大的座椅和墨色的办公桌闲置着。郝云伸手感受到了桌子冰凉的触感,他猛然回想起之前自己在这里和封卷柏做了什么荒唐事,脸色突然变红,手跟摸了烫铁一样缩了回来。

“当然,这次………”郝云好像听到了封卷柏的声音从会客室传来,他往那边走,会客室的们掩映着。

郝云悄悄看了一眼,里面影影绰绰的透出两个人影,显然是封卷柏在和别人谈生意,他转身准备在办公室等封卷柏。

“封总似乎最近换口味了啊,听说你身边的那位很久没换了。”陌生的清朗声音传来。

“嗯,用着顺手就留着。”封卷柏淡淡道,声音毫无起伏,似乎不带一点情绪。

对面那人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是吗,还以为大名鼎鼎的封卷柏也要认栽了呢。”

封卷柏拿起手旁的茶杯,抿了一口,语气漫不经心,还带点嘲讽的笑意:“不过是个无聊时的玩具,还犯不着我放在心上。”

这语气冷漠又高高在上,是郝云从来没有听过的,他呆立在原地。

“床上连伺候人都不会,无趣的东西,要不是看他耐肏听话,早就该滚了。”

郝云知道自己不该听下去了,但是跟自虐一样,脚被钉在地上一步也动不了。

“我说也是,这种……”对面人懒散的语调里带着点不屑一顾,然后不知道说了个什么黄色笑话,两人哈哈大笑,开始聊别的工作。

一股愤怒冲上心头,随之而来的就是强烈的心悸和浑身的颤抖。郝云不知道自己站在那站了多久,又是怎样拖着步子离开的。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逆流,变的冰凉无比。

走过弯绕的走道,他看见匆忙走来的秘书小陈,他对小陈勉强扯出来了一个笑。

“啊,郝先生,你什么时候来的,刚刚封总还问我你到了没,在找你。”小陈惊疑不定,一来他不知道郝云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二来是自己要不要告诉封卷柏。

“没事,我…刚到,刚刚在楼下没有给前台说。”郝云语气艰涩,感觉自己有点耳鸣,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的模糊。

你家封总找我?呵,怕我听到这些是吗。

“郝先生,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我去找封总。”小陈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