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对女人还硬的起来么?”
“别跟我闹别扭了,乖一点,嗯?”
郝云怔愣的看着封卷柏,似乎是不相信这样刻薄阴冷的话居然能从长着一张这样漂亮的脸的人嘴里说出来。
这样充满占有欲的宣誓,并不让他庆幸,反而让他感到恐怖和害怕。
一阵细细密密的汗爬上他的后背,郝云说不清这种手脚发麻的感觉。
遥望过去,郝云回想起来两人的初遇,就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表盘,自己要赔他那么多钱,还稀里糊涂的答应他上床,和一个男人做爱接吻,甚至真的变成了gay,为了封卷柏还跟相处了三年的女友分手了。
到头来,自己根本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还要被禁锢自由承受别人的嘲讽。他失去了太多太多,却得到太多假模假意。
这样巨大的落差,让郝云忍不住感到委屈。
没错,委屈,这样一个看着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他在得知父母双双身亡,自己要负担起扶养双性人弟弟的重任时没有委屈;他在初入社会,被坏心眼的前辈忽悠干重活干到凌晨时没有委屈;他在第一次自己从封卷柏家走回来的时候没有委屈……
可是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云哥,你,哭了?”封卷柏听到男人细细的呜咽声,他拿开郝云挡在眼前的胳膊,果然看到男人红红蓄满泪水的眼睛。
他一下子就心疼的不得了:“云哥,不哭了好不好,待在我身边不好吗?别哭了,我心疼。”
郝云没理他,还是一个劲的哭,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眼眶往外流。他实在是压抑了太久的委屈,如今发泄出来,便是一时间停不下来的。
封卷柏好声好气的安慰着郝云,去轻吻郝云的唇,只是吻着吻着,安慰就变了味。
看着面前可爱的不设防的男人,他心痒的很,被这自己没见过的一面刺激的下面又硬了起来。
他把郝云双腿拉开,硬的跟烙铁似的肉棒又插了进去,把洞里要还没流出来完的液体又给堵了回去。
郝云的肉体似乎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让他跟吸毒似的难以自拔。
“呜呜呜,嗯,啊呜”像小狗似的哭声慢慢变味成了愉悦的呻吟,郝云被无尽的快感淹没,双臂不由自主的搂住了封卷柏的脖子。
封卷柏怜惜的去吻他脸上残留的泪珠,但是依旧干的毫不含糊,公狗腰好像不会累似的。
他想,自己也是贱,明明知道了自己什么也不是,也还是被干的射了出来,喘起来比妓女叫的还骚。他没救了,对封卷柏,自己的身体永远都不会拒绝。
“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整个屋子都充斥着色情的汁水声。
郝云被干的晕了过去,他只知道后来他被封卷柏抱到了床上干。一直到半夜,他还被断断续续的肏醒过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