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封卷柏,眼睛大大的,表情像是邀功我全都含进去了的样子,嘴巴还在咕啾咕啾的舔弄。看你这迫不及待的婊子样,封卷柏内心道。

嘴里的肉棒好像又变大了,郝云费劲的吃着鸡巴。突然封卷柏猛一挺身,开始像是在操郝云似的抽插着这张小嘴,每一次都操到郝云喉咙口再拔出来再操进去,带出的口水从郝云嘴角流下,顶弄着。

直到最后封卷柏抵着郝云的喉口就射了出来,郝云只好被迫咽下全部腥臭的精液。

“爸爸的精液好不好喝?”封卷柏笑眯眯道。

然后两人又是少不了一番胡搞,弄完以后洗漱完才去吃饭。

封卷柏最近觉得自己越看郝云越喜欢,越看越顺眼,越看越想把他给操烂在床上,恨不得郝云变成一个每天屁眼里都塞满自己精液的骚浪贱货。一想到郝云红肿的后穴被被自己操的合不拢,往外喷自己的白色浓精的骚逼样,他就忍不住想要勃起了。

而郝云呢,他自然是不知道封卷柏在想什么,他当然不知道封卷柏越喜欢一个人越要把人牢牢握在手里,把人操的下不了床也是他占有欲的一种表达方式。

并且别人越是纯,在床上封卷柏越是喜欢骂别人骚逼屁股欠操,本性淫荡。看别人不堪侮辱的样子,这不过是封卷柏的性癖罢了。

郝云只觉得封卷柏最近变了,变得非常可怕。自从上次之后,每次做爱封卷柏都恨不得把自己往死里操,操的他哭着往别的地方爬都要被抓回来接着挨操,他的穴肉都快被操烂熟了。

在做爱的时候却又辱骂自己是天底下最贱的骚逼,用各种方式来凌辱自己。

而封卷柏他却又每次都给自己清理,抹药,轻柔小心的像是在呵护一片羽毛。

最奇怪的是封卷柏上次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给自己送了一大束玫瑰花,而且生气的莫名其妙,自己不过是把花拆了一支拿到了驿站,封卷柏就发怒了,说自己不检点随便勾搭人,要他把花拿回来。

天知道他只是拿过去装饰一下自己的储物柜,其他什么也没干。

更让他感到惊悚的是,自己无意间从驿站拿回来的客人不要的小束满天星,封卷柏以为是自己送给他的,竟然找了个花瓶好好的养了起来,还时不时修剪。

郝云现在只想离开封卷柏,上次驿站领导说自己这些年表现良好,而且是多年的老员工,决定给他升调,不过是在另一个城市。

他立刻就答应了,因为离开Z市就能离开封卷柏的势力,离开封卷柏,不用再维持这畸形的关系。

但是封卷柏得知此事后简直是暴跳如雷。

男人不笑的时候连泪痣看着都是冷冷的:“郝云,你能耐了啊?要不是我发现你这封升调表格,你就不会告诉我?”自己今天刚给郝云弟弟升职加薪,郝云就来个这。

“我封卷柏哪点亏待了你?要钱有钱给你花,带你去玩这吃那,连鸡巴都只操你,你他妈告诉我你离开老子要去找哪个有钱老头子呢?他鸡巴能满足你吗,嗯?”封卷柏按住郝云的大腿根,巨龙疯狂捣进捣出,直望那个骚点捣,跟打桩机一样操着郝云的屁股。

“啊,不,不是......”郝云被操的说不出来话,他被操的只知道张开大腿迎接男人。从昨天晚上下班回来被封卷柏发现以后,他的屁眼就一直被塞满着,本来养好的肉穴又快被发怒的封卷柏操烂了,快变成了专属于封卷柏的鸡巴套子了。

两人干的昏天暗地,郝云早被操晕了过去,封卷柏插着插着,突然抱紧郝云:“你他妈的,没良心的,你宁愿背井离乡,不和弟弟和女朋友在一个城市也要离开我么......”

“我说过了,你只能呆在我身边。”封卷柏自言自语道。

最后郝云升调这件事当然是没成,不止如此,要给郝云升调的这个人也被封卷柏略施小计给调离了郝云所在的这家驿站。

就当郝云以为此事告一段落时,第二天,封卷柏就把他带到了纹身馆。

当郝云知道要被纹身的人是自己时,他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