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骂了一句,却还是没点,把这不知多少钱一支的烟随手丢了。

他真是给郝云脸了,这几天也不知道在和自己闹什么别扭。想去找弟弟也让他去了,想每天按时工作也让他去了,自己甚至每天亲自接送他上下班,他还不让自己去门口接甚至还要离他远一个街口。

现在封卷柏就属于是看到路上的车就觉得挡道,看到花盆里开的花就感觉碍眼,脸色每天都冷硬的可怕,身边没人敢惹他。

封卷柏只需要郝云像之前一样对自己,可惜现在几乎只有做爱能让郝云跟他说上几句话。

起午是把就是起把把

晚上照常封卷柏去接郝云下班了,看时间也才六点多钟。其实郝云以前并不是下班这么早的,他因为缺钱总是加班,所以就会更晚下班。

都是封卷柏让他不要加班,他才能这么早下班,虽然他现在也不怎么缺钱了,尽管他不怎么愿意却还是得听封卷柏的话。

他们两人坐在车里,一片寂静。

“……我就说你今天穿这件会冷吧,你刚上车都打哆嗦了。”封卷柏在等红绿灯的空隙,冷不丁开口。

郝云僵了一下,开口道:“嗯。”然后就默不作声了。

郝云本想看着窗外的风景,可是封卷柏规定他不能用后脑勺对着他,所以只能无聊的目视前方。

又是这样,封卷柏瞟了一眼郝云,跟个陀螺似的,抽一下转一下,咯噔一句就完了。

封卷柏他也拉不下脸来去质问或者要求郝云多说几句话,他只生着闷气的打开车载广播。

广播里播放着电台的歌曲还回荡着主持人的声音:“接下来这首生日快乐歌,是送给所有今天生日的朋友们的,祝大家生日快乐!”

两人沉默的听着。生日快乐歌快结尾时,封卷柏状似无意的问道:“说起来还不知道你的生日呢,云哥。”

“……阳历5月13。”郝云说。

这不就是上周吗?封卷柏心想,那时候自己在干嘛来着,出差了几天好像。

“你怎么也不告诉我,那天都干嘛了?”

“上班。”郝云停顿了一下:“下了一碗长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