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幸笑眯眯的,看着像个贵气十足的贵公子,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狐狸,封卷柏吃过他的亏,这种人疯起来惹不得。
“封少何必如此如临大敌,来贵岛做客难道也不欢迎吗?”陈嘉幸往前走了一步。
封卷柏和陈嘉幸关系不好,他们只能在表面上维持着友好,一旦扯上了利益相关,斗的谁死谁活还不清楚。
郝云感受着封卷柏僵硬的手,大气也不敢喘。
“那倒没有。”他顿了顿,道:“今天理应该我做东,我请陈少吃饭。”
两人刚刚还剑拔弩张,转眼间就称兄道弟了。
郝云敏感的察觉到封卷柏心情不好。这几天无论他们去哪,都会遇到陈嘉幸,就像是被他计算好的一样。
而且陈嘉幸总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那个目光像蛇一样,看的他很不舒服。郝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郝云出门去拿上午落在沙滩上的外套,这是他们看日出的时候落下的。
“郝云。”陈嘉幸从远处走了过来:“好巧,怎么在这里。”
平心而论,郝云对这位富家少爷的印象并不坏。
“衣服忘拿了。”他规矩的回答着,然后转身就想走,他谨记着封卷柏说离陈嘉幸远点的教诲。
“你是被逼的吧。”冷不丁从身后传来声音。
郝云扭头看他,陈嘉幸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澄澈,像是洞悉了一切。
“封卷柏逼迫你和他在一起,对吗?”陈嘉幸嘴角扯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没有,是我自愿的。”郝云冷硬的回答了,转身走了。
陈嘉幸点点头,真有个性。不过他还没说到重点呢,看来事情的真相真的有必要还原一下了呢。
到时候,封卷柏你,要怎么办呢?好期待事情变得一团糟,陈嘉幸只是想想就觉得舒坦。事情办完了,他就坐下午的飞机回去了,还要给封卷柏找不痛快呢,等回到Z市以后,等待着封卷柏的将会是一份大礼。
郝云回去时,发现封卷柏在到处找自己。看到他回来以后才松下一口气。
然后封卷柏说明天就走,郝云也只能应下。郝云不知道封卷柏在发什么疯,他摸着自己腿上穿的黑丝。封卷柏是角色扮演玩上瘾了吗?
郝云迫不得已的cos了一回“女仆”,下面只穿一条黑丝,上面的小裙子连屁股都盖不住。
他被封卷柏俺在地上操,还边被操边擦地板。因为封卷柏说这是女仆该做的事情,但是因为两人交合的精液,他不管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郝云的腿上的丝袜早就被撕烂了,这本来就是一次性用品,封卷柏不知道怎么一扯,黑丝被他扯下来了。
他今晚喝了酒,脑子有点不清醒。拿着这团丝袜,团吧团吧就往那个洞里塞。
然后还没等郝云反应过来,就插进去开始捣了。黑丝被肏到郝云最深处,搔刮着肉壁。郝云爽的直翻白眼,口水也留的到处都是,被封卷柏一下堵上,两人的嘴亲的啧啧响。
那条黑丝拿出来的时候还带着白色的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拿出来的过程也让郝云爽的头皮发麻,拿出来以后那黑丝都快糊在一起了。
他们还在接吻,郝云被亲的几乎快要窒息。封卷柏的舌头伸进来跟条灵活的鱼一样,勾着他缠,吮吸啃咬,郝云的唇瓣都肿的不成样子了。口水声吮吸声炸开在脑子里,他们满脑子都是想要接着做舒服的事,疯狂的去索求彼此的唇舌。
最后郝云的嘴都快被吸麻了,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嘴肿了,脖子锁骨胸前全是大片大片的青紫色吻痕,胸前那两个小点,跟泡了淫药似的,艳红肿大,看样子没几天消不掉。连乳晕都因为激烈的性爱凸出来了,大腿上更是不必说到处都是掐痕,连屁股上都有几个巴掌印。
最惨的还是屁眼,精液满的都溢出来了,现在还在不停的往外流,郝云伸手去捂都捂不住,从他指缝里露出来,他只能无助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