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猛地颤了颤。
最前面的这位医生在内心擦了擦汗,早就听闻封家难伺候的很,没想到这么多年依旧如此。看着阴柔内敛,谁知竟然是头猛虎。
封卷柏突然开始使劲的咳嗽了起来,听着快把胆汁吐出来了一样,头也晕晕乎乎的。
“封总,他们说你中度脑震荡,现在需要静养,不要生气。”秘书小陈连忙说道。
封卷柏摆摆手,让这群医生都出去了。
“联系B市最权威的外科脑科专家,请他们现在就来Z市,一秒都不能耽误。”他扶额,对小陈说着。
“明白。”小陈出门去办事了,封卷柏就在这一直看着沉睡的郝云,被子底下握紧的手一直没松。
云哥,你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事啊。封卷柏此时才徒然露出一幅不知如何是好的脆弱神情。他无法接受,如果郝云离自己而去了,自己要怎么办?
他承认刚认识郝云的时候,他只是想上他,想和郝云发生肉体关系。但是在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以后,他早已经爱上了郝云,他不只想和郝云有肉体关系,他还想进到郝云心里。
不知何时,他已经对郝云撒不开手了。
青年捋了一下耳边的长发,狭长的双眸里只有不知所措和满满的懊悔。
他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他不应该想出那个损招去骗郝云的,他不应该,不应该这么折辱云哥的。云哥这么好,就算他们从头再来云哥也会答应的吧?
云哥,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喜欢你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喜欢你坚强又只对我露出脆弱的样子,喜欢你时时刻刻的可爱,喜欢你叫我名字时上挑的尾音,喜欢你搂着我脖子时眼睛里只倒映着我,喜欢和你做爱……
封卷柏起身,弯腰,在郝云额头印下一吻,缓慢而虔诚。
门咔嚓一声开了,小陈看着眼前的情形,嘶,自己是不是进来的有些不是时候?
好在封卷柏并不在意,他起身跟没事人一样,问他:“事都办好了?”
“是,都办好了,已经订好了中午的机票,预计下午两三点就能到。”
“嗯。”封卷柏揉揉眉心,接下来该处理一下公司的事了。
他让小陈向外界散布自己重伤未醒的消息,让那几位股东自乱阵脚,他要趁机一网打尽,盛星的水确实也有些浑了,借此机会打压一下倒也无可厚非。
该让小陈去办事了,可他此时却犹豫不决还没走,封卷柏见状让他有屁快放。
“就是,封总,那天您和陈嘉幸在会客厅聊天的时候,郝云先生好像在那听了一会,当时我忙着走其他事情,忘记给您说了。”
封卷柏皱眉,那天是他想起来了,就是他对陈嘉幸说对郝云只是玩玩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