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终于,像是意识到郝云体力不支,封卷柏依依不舍的退了出去,郝云立刻像是条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呼吸。

封卷柏啄吻了几下郝云被吸的红肿还有牙印的唇瓣,终于开口,喑哑的不像话:“云哥,你知不知道,从刚才刚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把你这张一直叭叭不停的可恶的嘴给堵上。”

郝云被亲的还没回神,只注意到了封卷柏疯狂的眼神,然后嘴就又被吻住。

他不知道封卷柏这样进行了几次,每次都把自己先亲个半死,然后又假惺惺的让自己休息,还要趁这时候去舔他的唇瓣。

郝云没有得到充分的空气,以至于每次亲吻的时候他都不得不去迎合封卷柏,去掠夺他嘴里的空气,看起来就好像是他自己恬不知耻要凑上去勾引男人似的。

“啊,哈啊,啊……”又一次漫长的舌吻结束,口水从他嘴边流下,被拉成银丝。郝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玩坏了,被封卷柏亲的乱七八糟,神志都有些不清晰了,只知道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更难以启齿的是,郝云的身体早已接受过封卷柏的调教,身体这么久不沾荤腥,现在对封卷柏的气息尤为敏感。

这样被控制着接受着亲吻,浑身不受自己支配的感觉让他连灵魂都在战栗,甚至从中感受到了一丝愉悦。在被吻的几乎连站着的力气都快没有了的时候,下面居然已经硬了。

封卷柏把郝云的身体调转了一个方向,他们的身体紧贴着,封卷柏那双作怪的手从衣摆里钻进来,猛地掐住了郝云的胸。

“好大,奶子好大,好软。”封卷柏在郝云耳边发出一声喟叹,手对着郝云的奶子又掐又揉。郝云被这热气一激,全身都开始打起颤来。

郝云清醒了一点,咬牙切齿道:“封卷柏!放开我,你这个傻逼!放开,放开!!”

他快被封卷柏气疯了,被人按在墙上强吻了一通,吃人口水,现在还被猥亵胸部,他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谁知封卷柏非但不放开,还变本加厉,他一手揉着郝云的胸,去抠郝云乳头,一只手竟然伸进郝云的内裤,去摸郝云下面的阴茎。

被别人的手猛一摸到脆弱的地方,上面敏感的乳头还被掐着,郝云受不了这刺激,身体弓的像只虾米。

“云哥撒谎,你不是也很舒服吗?下面不是也硬了吗,我会帮云哥更舒服的。”说着他更卖力的帮郝云撸管,抠着他的乳头,因为之前封卷柏把环换成了钉,这个东西郝云自己弄不下来,只好留住,谁知道会在现在方便封卷柏的亵玩。

封卷柏手活很好,在上下两处双重刺激下,郝云马上就要高潮射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李子贤的声音:“云哥郝云哥?你在哪呢,我刚才有点肚子疼上了个大号,让你久等了吧。”

郝云下腹一紧,怎么办,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和封卷柏在这。

要回答吗,不能不回答,要是他去问前屋的同事了就知道自己还没走,到时也会知道封卷柏进来了。

想到这,郝云在李子贤快要走到仓库这边来时,开口道:“子贤,我在……在这。”

封卷柏不知道在发什么疯,听自己叫子贤以后,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乳头,那一瞬间的痛感加上不想被发现的心虚感,让郝云一瞬间高潮,马眼一缩,射了出来。

李子贤疑惑,云哥怎么会在仓库里面:“云哥,你在里面干嘛呢?咱们快去吃饭了。”

郝云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中没回过神来,等他想好借口时发现自己的裤子和内裤竟然已经被封卷柏给脱了,掉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郝云小声责备封卷柏,可是封卷拉着他的手不让他提裤子,甚至把郝云的身体挪动了一下,让他对准门口。

郝云只觉得感受到一个炙热的火棍插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抵住了自己前面的肉棒,然后一声招呼也不打的开始在腿间疯狂抽插摩擦。

“唔!”郝云低呼,封卷柏实在太过用力,这样在大腿之间模拟性爱的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