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只好双手扶着门,塌着腰,被封卷柏从后面掐着腰磨来磨去,像一条和主人背着外人偷情的小狗。

李子贤久久没有得到回应,他走到仓库门口,担心问道:“云哥?”

封卷柏好像在生气,郝云心想。他更用力的抽插了,每一次进出都能抵到自己的阴茎和后面的穴口,肥嘟嘟的屁股都被挤压的变形了。

“没事,子贤,我突然,突然想起今天有点货没点明白,得留下来再看看,你先走吧,不用,不用管我。”郝云的腿都被撞软了,他面色潮红,话也一断一断的。

“哦……我帮你啊云哥,这样你可以早点弄完。”不知情的男孩在门口乖巧的说着。

“没事,没事,真不用了,你快去吃饭回家吧!”

封卷柏似乎是嫌郝云站不稳,把人捞起来,双腿并的更紧了,大而粗的肉棒就像烙铁一样快速而大力的抽插着那个虚假的小洞。

他们和外面的男孩仅仅只有一墙之隔,郝云心虚的厉害,却又不得不接受封卷柏的肏弄。他的手扶在门上,门也颤动了几下,不知道会不会被李子贤发现。这样刺激的背德感让他浑身冒汗,乳头也硬的跟个小石子一样。

“那好吧。”只是听着就能感受到男孩的浓浓的可惜和遗憾。

“云哥拜拜,明天见。”说罢,李子贤就背起书包走了。

狭小的仓库里,两人还在做这样羞耻的腿交。封卷柏冷笑,酸溜溜的说:“云哥可真是有魅力,谁都喜欢你。怪不得说今天没空呢,原来要去和别人吃饭。”

郝云不说话,封卷柏有一种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

“你身上还纹的有我的名字呢,郝云,你是我的知道吗?”封卷柏说罢,伸手去摸郝云的胯部,谁知摸到一片光滑。

“早就洗掉了,封卷柏,你以为我会纹一个强奸犯诈骗犯的名字在身上吗?”郝云终于开口说话,却是嘲讽。

封卷柏顿时怒火中烧,他想到刚刚那个男孩叫他的云哥为云哥,云哥还那么亲昵的和他说话,他要忍不下去了。

“怎么,郝云,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一天没男人你就不行是吗?连个高中生你也勾引,把纹身洗掉是怕别人嫌你是个骚货吗?”封卷柏口不择言道。

郝云被封卷柏这番话一刺激,双腿猛地夹紧:“你他妈别放屁!我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你给我滚,滚!!”

随着郝云的呻吟,封卷柏也肏的越来越快,然后精液尽数射在了郝云屁股和大腿上,粘稠的精液挂在郝云腿上顺着屁股大腿往下滑。

郝云觉得自己真的有一天会被封卷柏气死。他手往旁边一伸,灯啪的一声亮了起来。

刺眼的灯光照亮了他们俩现在的样子:郝云衣衫不整,脸色红的异常。上衣被挂在胸上面露出两个大奶子,满是青紫的抓痕,下面一丝不挂,大腿被撞的红彤彤的,沾着精液的样子更是惨不忍睹。

反观封卷柏穿戴整齐,裤子都没有脱,好像他郝云才是那个变态似的。

郝云哆哆嗦嗦的捡起裤子穿上,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封卷柏刚要上前帮郝云把精液擦掉,就被郝云狠狠扇了个巴掌。

这一巴掌和上次郝云刚醒来时不同,而是用尽了全力,封卷柏脸上几乎是立刻就浮现了一个五指印。

屋里火热的气氛立刻降至冰点。

“滚,我再说一遍,滚!封卷柏你个人渣,贱人,流氓,混蛋,变态!你个强奸犯诈骗犯!”郝云气的手都在抖,他已经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骂人词汇都说出来了。

郝云再不想给封卷柏说什么了,转身离开了,封卷柏也没有阻止。

外面月上中天,已然是黑夜了。郝云抱臂,感觉有点冷,今年Z市的夏天好像变短了,秋天似乎马上就要到了。

郝云的腿心火辣辣的疼,他那里的肉向来很嫩,以往被封卷柏掐一下就几天不消痕,现在都快被给磨破了皮。

妈的,郝云边往家走边在心里骂封卷柏是个大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