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云还在回味封卷柏射精的那一下时的表情,在被封卷柏擦手时才回过神来。
郝云不想搭理封卷柏,啪一下打掉封卷柏的手,转身打开门下楼了。封卷柏此时满足得很,跟在郝云身后也下楼了。
郝云本想快点告辞,没想到李老已经泡好了茶要留他们俩品茶。郝云本想推辞,却被几个人你三言我两语给稀里糊涂的摁了下来。
“……哦,原来你姓郝啊,小郝,这工作干的累不累啊,怎么不让小封把他公司的职位给你一个去干啊。”
“我挺喜欢我现在的这份工作的,其实也不是很累……”郝云边说,心里边骂封卷柏。
此时他们做的桌子,李老那一边看不到他们这边,封卷柏就仗着视觉盲区开始动手动脚。
他的小腿被封卷柏的小腿慢慢蹭着,狎昵的紧贴,他往旁边撤一点封卷柏就跟上来一点,偏偏他还一副笑眯眯的冷淡样子跟李老交谈。
“……我听说上次那个项目的地他们还没给你?需不需要我帮忙?”
“是没给,这哪能劳您老操心了,这块地皮是韩家从中捣鬼,现在已经被一锅端了……”封卷柏边说边从郝云身后绕胳膊过去捏郝云的胸,还假惺惺的去给郝云倒茶。
郝云这一顿茶没品出什么,倒是身体被人摸了个遍。
所以在他终于离开这时,脸色非常不好。
“云哥”封卷柏匆匆从后面追过来,要去拉郝云。
郝云已经知道他要干嘛,所以手一缩,让封卷柏扑了个空。
现在已经是日落时分,晚霞灿烂盛大,是难得一见的景色,郝云却懒得去欣赏。
两个人站在偏僻的人工湖旁边,周围没有一个人,很是静谧,非常适合吵架。
郝云忍了一下午,现在他不想忍了:“封卷柏,我们好好聊聊。”
“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不是说巧合吗,不是不知道我在这里吗?你自己看看你在干什么,你嘴里到底有几句真话。”郝云不等封卷柏开口,就连珠炮似的开口质问。
封卷柏微愣,反驳道:“我怎么了?我为什么这样你不清楚吗,你不愿意见我,每次见我十句有九句都在呛我,我不用点手段怎么靠近你。”
郝云不知道封卷柏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些话,他气极反笑:“封卷柏,你自己听听,你有哪几句话可以相信?你满口要和我重新开始的话,可是你又再做什么?”
两个人没说几句就吵了起来,像小学生拌嘴似的,把自己的不满全部摊牌说了出来。
“我告诉你封卷柏,你还不起!首先我郝云就不欠你的,什么都不欠,就在这个基础上,你骗过我多少?!你自己说,你自己数数有多少。”
郝云满眼倔强,他冲劲上来了,今天不跟封卷柏好好掰扯掰扯这些他还不乐意了。
“除了表盘本来就是坏的这件事,我没别的骗过你了。”封卷柏沉声道。
郝云冷笑,说道:“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不仅骗我表盘,串通起我的上司我的公司把我玩的团团转,以负债为名义困住我,你还喜欢在一些没必要的地方上撒谎。在邮轮上的时候,春节放烟花的时候,还有后来的很多很多时候,喜欢这个词被你说的廉价不堪。”
“既然你这么喜欢做戏,就找个喜欢演戏的演给别人看啊,满足你那旺盛的表演欲。”
“是,我承认让你来我家是我故意设的局,可是其他的我对天发誓没有一句假话。”封卷柏说。
“别急,有一件事我问你。那次去邮轮,爆炸的事情是你做的吗?”郝云看着封卷柏问道。
封卷柏一顿,还是缓慢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当时那么镇定,一切像是早就被安排好了的一样。封卷柏,你真是个自私自利无所不用其极的人罢了。就算你,我,还有别人,所有人都受伤你也不在乎,你只为了自己的目的,那个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郝云心很痛,因为越是说出封卷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