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陛下已经开始头疼了?”平日温柔的声音现在成了催命符,所以说身边不要有太多聪明人好,容易被看出所有小心思。

“陛下还是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啊。”时漾捏着他的下巴,让花幼和自己对视。

这下花幼是真的恼了,为什么这些人都喜欢用居高零下的角度掐自己的脸啊,你高你了不起啊。

但这话他只敢在想想,要是说出来今晚就别想睡了。

一年前他口无遮拦的的下了他们的面子,当天晚上这群人就摸上他的床开part,不是一个人而是四个人!

他再次醒来都是第三天的事情了。

花幼悲愤敢怒不敢言的表情落在几个雄虫眼中,漂亮的小白鸟炸着毛,明明那么生气了却还是憋着气,浑身的毛蓬松起来像是圆滚滚的小球。

时漾松开捏着他脸上的手转而按到毛茸茸的脑袋上,骨节分明的大手穿插在蓬松的长发间胡乱揉了几下。

花幼摇着脑袋将手甩掉。

他现在没镜子看不见,刚才因为着急跑的混乱的发丝被时漾的毒手残害的更加飘逸。

让他从一只漂亮的小白鸟变成炸毛小鸡。

“呜呜呜啊母亲!”

远处一个小圆球连滚带爬的跑过来抱住最后可以依靠的港湾,“呜呜呜母亲,那些人坏,打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