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力下被吹得凌乱,可怜巴巴的经受着摧残。
霍云沉手腕翻动,不断变换着吹风的位置,直到少年的穴心被男人用吹风吹透,没有任何遗漏后他才关上吹风。
逼口被热风吹得发涨红肿,原本软软的小肉唇肿大成原先的一倍,颜色也更加红艳迷人。虞年张着腿,穴心的温度还没有消散,他不敢伸手去碰那朵小花。
看着男人将吹风卷起收好的背影,虞年一时间忘记了是谁把自己的小穴玩成这个样子的,他抽了抽鼻子对着男人软软的撒娇,“老公,抱。”
男人将人搂在怀里,修长的指尖顺着少年的腰身伸向他跨间肿胀的肉花,肉花肥鼓鼓的,被指尖一撩拨便软软的黏在手指上。
霍云沉轻捏住其中一瓣捻了捻,刺激的虞年身子抖了两下,“老公……”
“怎么了?”男人更为肆意的揉捏着那瓣软肉,像是在玩弄橡皮泥一般的手法,不停的搓弄摩擦。
虞年的神经都被着巨大的爽感所折服,红润的嘴唇张合几下却没有说出任何话语,只从喉间溢出了几句浅浅的呜咽。
虞年身子被霍云沉玩弄得发酸,腰身没有力气,只得将上半身尽数依靠在霍云沉胸膛。
男人不知在何时将另一只手也伸到少年腿心,搓弄着虞年另一边的唇肉。
两瓣软肉都被人拿捏在手里揉搓,且都是极其刺激的手法,小逼又才遭受高温的吹风,在这重重条件之下,虞年小腹猛然抽搐几下,宫腔向外喷出一大股的花液。
男人的语气之中都夹杂了几丝惊讶,“阿年这就喷了,可真是,水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