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搂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榻上,大鸡吧一下干进她满是精液的肉穴里,嘴上恨骂道:“怎么总是学不会!”

“啊…啊…好烫…好胀…啊…”他一捅进来便是一阵猛烈的捣干,那滚烫的大鸡吧似乎要将她的软肉都烫熟了,温情染像只离开了水的鱼,在他身下弹跳挣扎,却被他固定住腰身,只能张着腿任他在自己腿间肏干。

一整晚的翻来覆去,傅砚清直将她整张肉穴灌满了精液,连她的菊穴里都灌了不少,这才翻身从她榻上下来,那床榻上早是湿淋淋的一片,沾满了各种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