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下午的,青天白日,你又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韩锦书:“……”
暴君这个“又”字就非常灵性。
韩锦书被猜中心事,尴尬不想承认,半天才闷闷挤出四个字来,摇摇头予以否认:“我才不是。”
“不是就乖一点,听话。”
这下韩锦书真不敢动了。
后颈这地方天生就神奇,再炸毛的猫被控住后颈,都会温顺可人。将猫换做人,效果似乎也差不了多少。
修长有力的指,粗粝的指肚,在她肩颈处缓慢地游移揉捏,力道时轻时重。
韩锦书不知道暴君这套按摩手法是否专业,她只知道,他指尖所过之处,全都带起一股酸涩的麻和痒,好几次都教她哆哆嗦嗦,差点没忍住要低哼出声。
那滋味难以形容,像跑过八百米的腿被摁压,肌肉里的乳酸散开,让人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疼痛。
韩锦书忍耐着,牙齿轻轻咬住了唇瓣。
就在这时,头顶上方漫不经心丢来几个字音,听起来非常的随意:“好像很长时间没见你戴过戒指。你把婚戒放哪儿了?”
听见他提婚戒,韩锦书的面部表情明显有一瞬凝固。好在她反应很快,没过两秒便也随口回答:“就放在家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