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伤了手,尽善不能尽久,如今用笔乏力,下笔便只有一个形,没能再得其神,也是遗憾。”

黄葭一愣,目光有些诧异,但看他悲怆的神色,便知不好再提这个话头,怕惹他伤心,“王伯此次寻我来,应当是有要事相告吧。”

王义伯悠悠一笑。

他收起了墨宝,眉头紧锁,神情突然有些严肃,“前些日子,提督已将官牒、官印一并送来了。”

黄葭瞪大了眼睛,目光打量着面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