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罪,吾心无法平复。
「
〈着这些,再看看手机,父亲盯着电脑屏幕正在发呆,这时候的心里压力可想而知啊。该如何办呢?
我也是不知道如何办才好,刚才想的该继续推进,可是会不会让父亲的心里压力太大呢。会不会让父亲选择逃跑呢?
思索着,等待着栗莉出来,也许这时候只能是她来解决了,至于我为什么这么认为,是因为处于男人的考虑,只有女人才能够让男人走出来。
虽然我是事情的推动着,可是现在我已经无法左右事情的发展了,唯有栗莉的掌控了。
〈着父亲呆坐在凳子上,把画面转向主卧的卫生间,栗莉正在洗澡,没有过多的思索,还是那么自然,还是那么优美。
谢谢吾妻,答谢吾父,爱与性的结合,孝与情的缠绵,吾心可坦然。那个少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仿佛我不存在一样,又继续在那里说话了。
病室里面没有什么设施,应该是怕他用什么东西伤人活着伤害自己,这里没有锐器,没有钝器,只有一张海绵垫子扑在地上,垫子上面整整齐齐的铺放着一床叠好的蓝色棉被。
很难想象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正常人也会疯狂吧。
我就站在那里,看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应该是累了,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垫子上面。抬着头看着我,冷冷的问道:「你是谁?」现在的他看上去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比较冷淡了一些而已。
他继续问:「我没见过你,你不是这里的护士。你要干嘛?」他也没有自闭的倾向啊。这说话不是很流利,思路也很清晰啊。怎么了呢?
我微笑着,道:「我是你学校的老师啊。你不记得我了么?」他凝视着我,思考着,然后摇头。「不认识。我总共在学校也没呆过几天。」「呵呵,」我笑了,慢慢的向他靠拢「我可是记得你的啊。你篮球打的很好吧。」像他这么大个子,在学校里面不打篮球的太少了,我为了找话题,只好赌那么一下了。
不过,我好想赌错了。
他没有我预想的那种诧异的表情,依旧很冷淡的看着我,「是么?」「呃···」我有点蒙了,没说中?怎么办?「不是么?」我反问。
「那又怎么样?」我长出了一口气。
「你让人很难忘的。你自己不知道吧。」我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但是不敢有太多的动作了。怕多余的动作刺激他,有什么过激反应。
他还好。听了我的话,用手一指自己的身边,道:「坐。」我听话的坐下,很软。我抱着小腿,下巴靠在膝盖上,缓缓的说道:「我那个时候就挺喜欢你的,不过···」他道:「不过什么?」「我是老师啊,怎么能喜欢学生呢?」他终于笑了,自嘲的那种,「是啊,同样,学生也不应该喜欢老师的,对吧」我的心一动,也许,我蒙对了。
他继续说道:「不过,你现在出现在这里,不会是来说这些的吧。」呵呵,这少年有些小聪明啊。
我只能如实的回答。「当然不止这些,我是来帮你的。」他扭过头,看着我,道:「是嘛,怎么帮我。」「你还是处男吧。」我放了一个大炮仗,不知道会不会炸到自己。
他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显然有些愤怒。「你问这些干嘛?和你有关系么?」
「你对女人很好奇是吧。所以才会做出那些事情。」我还是不急不缓的说着。
突然,他抱住了自己的头,疯狂的嘶吼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都是魔鬼,你们都是恶魔,挑逗我,却骂我,你才是流氓,你才是强奸犯。」呵呵,有内容啊。看着他抓狂的样子,我却仿佛抓到了一丝线索。
他一边大骂着,一边恶狠狠的看着我,仿佛一头野狼看着面前的兔子。
我也站了起来,面对着他一挺胸,笑呵呵的道:「那又怎么样呢?」他盯着我,好像要从我的脸上寻找当初遇到过的那丝痕迹,片刻之后,却失望的扭开头,开始自言自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