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只言小侯爷还没回来,做下人的自然也不知道主子的行踪。
闻砚桐心里总憋着一股气,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其他什么,总之梗在心头,她像昨日一样自己洗漱完,连文章也懒得看,直接钻进被窝睡了。
日子过得很快,算一算,马上就要到二月了,书院也快要放假。闻砚桐却连续两日没看见池京禧了。等假再一放,就要等到五月份才能再见到他了。
如此一想,心里竟然闷闷的痛起来,难受的很。
她抱着被子,把头闷在被窝里面。
隔日,她虽然情绪低落,但仍然记得今日去挖盒子的事。
吴玉田早就盯着她了,就等着今日。晚间一下课,他暗戳戳的等着闻砚桐溜到了池京禧的寝房那边之后,就立即使唤平日里的跟班去告之学院的夫子。
先前他已经告过状了。
其实闻砚桐住在池京禧的寝房里,这事儿书院里差不多都是知道的,夫子们自然也是。但还是有很多夫子看不惯闻砚桐的。
文不成武不就,就知道巴结谄媚,一些自诩清高亮节的夫子自然十分瞧不起。一听吴玉田说闻砚桐偷了小侯爷的东西去卖,自然要用这件事做文章。
如此一来,等吴玉田知会一声后,那些夫子便撺掇着李博远孙逑等位高的夫子一起前往池京禧的书院。
于是在闻砚桐正挖着锦盒时,一大批人陆陆续续的赶到了。
“闻贼!还不住手!”吴玉田可算威风了一把,隔了老远就高声叫喊着。
闻砚桐揉了满手的泥土,抬头一看,才发现吴玉田还真叫来了不少人,不光是夫子,学生也有很多。
她的目光在里面扫了一圈,却也看见了足足有三日没见到的池京禧。
闻砚桐眸光微闪,平淡的表情上终于有了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