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杨转头应声,“禧哥,闻砚桐不会偷你东西的,他不是那种人……”
池京禧眸光很沉,神色依旧平静,说道,“你先过来,莫要碍事。”
周围突然变得安静起来。说到底池京禧也是这件事的主要人物,虽然他就像个旁观者样站在边上,没有参与。
他说莫要碍事。众人都以为这是池京禧要给闻砚桐难看了。可闻砚桐听了这句话,心里却咯噔下。
这话太模棱两可了。她不知道池京禧口的“事”是吴玉田审问她的事,还是她设计的这件事。
若是后者,那岂不是代表他早就知道了她做的这切?
他知道多少?会不会也知道玉牌真的在她手里?
闻砚桐心底忽然生出胆怯来,不敢再去看池京禧。
牧杨也很纠结,他看了看池京禧,又看了看闻砚桐。最后还是往旁边走来两步。他相信闻砚桐没有偷东西,同样的也相信池京禧肯定有自己的判断。
他的退让,让吴玉田以为自己得到了支持,气焰愈发旺盛,也不管自己摔得半身泥土,蹦起来就喊道,“闻砚桐,我们这多双眼睛看着!你趁早放弃挣扎,如实招来,夫子都是明辨是非的人,你休想糊弄过去!”
闻砚桐便道,“我说了,这只是个盒子而已,你别无事生事。”
吴玉田哪里肯信,冲上来就动手挖土,闻砚桐看准了机会脚踩下去,将吴玉田的手连带着泥土给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