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难雕。今日本院便宣布,将此学生逐出颂海书院,革去学籍,暂押官府,明日便禀明刑部,着重处理。往所有学生引以为戒,切莫捕风捉影。”

吴玉田如何能接受,当下大哭起来,大喊道,“不是的!夫子,您听我解释!是闻砚桐故意陷害我的!”

干人看着苦苦哀求的吴玉田,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倍感失望,有人却怜悯。

但是没人想听吴玉田的解释,就连夫子也是。于是他在大喊大叫被送出了颂海书院。

池京禧在孙逑说完话之后,便松了闻砚桐的手,转头要走。闻砚桐想也没想,错身步又重新抓上了他的手。

池京禧的手比闻砚桐的手大得多,她把握住时,其实才抓住了三根手指。

但成功让他停了下来。

闻砚桐抓到人之后,才想到自己手上全是泥土,低头看,果然将池京禧干净白皙的手糊脏了,她连忙松手。

池京禧转头看她,见她两只手飞快的往衣服上蹭着,然后又抓住他的手,用衣袖擦去他手上沾的泥。

闻砚桐的手很软,但是很凉,应该是方才挖了泥土的缘故。池京禧指尖轻动,像是有股想把她的手包住,然后把掌心的热度传递给她,暖热这双冰凉柔软的小手。

但他终是没动,而是看着闻砚桐认真的模样轻声问道,“有何事?”

闻砚桐把手收回,抬头看他,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问出了口,“小侯爷,今晚回寝房吗?”

池京禧点点头。

闻砚桐的肩头松,面上虽没什么变化,但情绪缓和了许多,说道,“那我等着小侯爷。”

池京禧的眼眸下子浑浊起来,像搅动的墨汁,他深深的看了闻砚桐眼,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闻砚桐停在原地站了会儿,直到看着池京禧的背景消失,才转过身来,就见周围人已经全走了,而傅子献捧着锦盒站在身后。

牧杨绕着锦盒看了两圈,“没看出什么门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