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浓重的话说了什么。
女子脸色微冷,回了一句,那男子便不敢再说。
闻砚桐没想到牧杨会招惹到外地人,便走到他身边道,“你在这新开的茶楼闹事,是生怕你爹不知道?”
牧杨轻哼一声,“是他们先出言不逊,我爹说了,但凡有人敢出言冒犯我,先揍再说。”
“那我就把你骑在别人脸上揍别人的事告诉你爹,看看他觉得你做的对还是不对。”闻砚桐道。
牧杨瞪眼睛看她,“……这种卑鄙的事情你应该做不出来吧。”
闻砚桐狞笑一声,“你看我做不做的出来。”
牧杨叹气,“我忘了你本来就是个卑鄙的人。”
闻砚桐轻哼一声,不再与他拌嘴,而是往前走两步,站在牧杨身边,对那两男两女道,“你们是从何处而来?”
那女子生了高鼻梁,眼窝有些深,与寻常姑娘的面容很不同,似乎有些胡人的血统。她戒备的将闻砚桐打量,面带着微笑的说了句话。
闻砚桐不动声色道,“会说朝歌话吗?我听不懂。”
“会的不多。”女子用生疏的朝歌话说道。
“你们来自何地?”闻砚桐道。
女子挑眉,抱着胸道,“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你看起来好像很聪明的样子,不防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