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偷偷塞我怀里的纸条。你知道姜家兵撤退的时候走那条路,也知道这次祎北的战乱会发生什么,对吗?”

闻砚桐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知道池京禧其实一直对她有怀疑,她身上的破绽太多了,池京禧又那么聪明,但凡露出点嫌疑,他都能稳稳的抓住,但是他一直没有刨根问底。

或许他尝试过了解,但是闻砚桐表现出了抵触的姿态时,池京禧又后退了,他没有强迫她说出真相,而是在等。

等到有朝一日,闻砚桐自己说出来。

但是闻砚桐不可能告诉池京禧她是穿书而来,这些人这些事都是书里的故事,所以她换了一种说法,慢慢道,“我梦到了。”

池京禧道,“梦到什么了?”

“梦到你上场打仗,遇到了危险,还受了伤。梦到傅子献和牧杨也去,但却中了埋伏,被乱刀刺死,再没能活着走回来。”闻砚桐把脸埋在他的肩膀里,语气有些央求,“别去,求求你们了。”

池京禧的手掌轻轻的在闻砚桐后背拍打,安抚道,“是梦而已。”

“不止是梦。”

“桐桐,你听我说。”池京禧道,“傅子献作为副将从军,已是月前定下的事情,而我带领援兵前往祎北,也是皇上的谕旨,这些都不是儿戏,不能说收回就收回的,所以事到如今哪怕祎北有刀山火海,我和傅子献也必须就位。”

闻砚桐何尝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只是气恼自己终究还是晚了一步知道,若是能够早些知道,就能早些劝池京禧放弃去祎北的念头。

虽然不知道这次去祎北究竟是不是书中写的那次,但是任何一点风险,闻砚桐都不想看着池京禧去尝试,更何况还有一个傅子献。

闻砚桐知晓这已经改变不了,便长长的叹一口气,“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