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杨哭得稀里哗啦,“禧哥,我真的太担心你了,这几日都没睡好呜呜呜……”

池京禧低低的笑出声,“笨蛋。”

闻砚桐了看牧杨,思及他这几日确实不安宁,便没跟他计较。

池京禧短暂的跟牧杨拥抱了一下,便把他从身上扒拉下来,挥手推到一边。

牧杨本不大乐意,但一看自己边上就是傅子献,当下什么情绪都没了,扑身上去抱住了傅子献,“子献啊辛苦你了。”

傅子献难得笑得开心,反手抱住他低声安慰道,“这里那么多人呢,别哭了。”

牧杨闻言便一把擦干净了眼泪鼻涕,说道,“反正都要走了……”

闻砚桐几步走到池京禧面前,将他上下看看,“小侯爷受伤了吗?”

池京禧微微摇头,对她招手,“过来些。”

闻砚桐又往前走了几步,池京禧就忽而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了一根簪子,红木所制,顶端嵌着玲珑剔透的琉璃石,坠着叮当作响的流苏。

他将簪子插在闻砚桐的发中,瞧了瞧,“正适合你。”

围观的百姓响起更大的哄闹声,闻砚桐忍不住脸发烫,有些扭捏道,“怎么这时候送我东西?”

池京禧道,“这簪子很早之前便想送你,只是祎北战事未平,我忙于军事,一直不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