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一同看来,开始低声议论, 怀疑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

闻砚桐皮笑肉不笑,“这话不对吧?我这才刚来, 怎么就成罪魁祸首了?”

她走到人群里, 众人自动往后避让, 好似不大像跟她接触。这倒给她让出一条道路来,让她得以走到鸡窝边上。

就见无惰的尸体扔在窝边,两只鸡爪子翘得老高,鸡身上沾了很多血,经过了大半夜早已冻得硬邦邦的。

鸡头连着脖子整根被斩断, 随意的撂在旁边。

狗东西,你终于归西了。闻砚桐心中长叹。

看这模样,似乎也是某个受够了这只鸡的荼毒,忍耐到了极点才杀了泄愤的。

“闻砚桐,有人说昨夜只看见你在这附近乱转,你还说不是你杀的?”有人站出来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