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发自肺腑地说:“对不起,我现在才理解你。”
他把脸埋进我怀里,一言不发。
我静静地抱着他,深感自足,就算现在外面是世界末日,也跟我们毫无关系。
又过了两天,他从学校拉着行李箱回来,是彻底放假了。我们去超市添置了新的生活用品,他在绿植摆放区驻足,看着我:“我们的家是不是有点儿,太单调了,买株植物回去吧?”
“行啊。”我看着那一堆绿油油的绿植:“要哪个草?”
他无奈地看我一眼,我无辜:“我看他们长的都一样,你喜欢哪个就买哪个吧。”
“那我以后上学你要记得浇水。”
“几天浇一次?”
“三四天吧。”
“那我肯定会忘。”
“那买个一天一浇的吧,看有没有。”
“一天一浇?沙漠来的?太麻烦了吧。”
“……那买一个星期一浇的。”
“那是不是有点儿太难记了。”
他抱着膀子看我,满脸不爽,我哈哈大笑,捏捏他的脸:“错了错了,逗你的,买个什么都行,我用便利贴贴脑门上,放心,肯定不会忘。”
他嘁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又说:“不用贴脑门,我提醒你。”
“行。”
我们买的满满当当地回家,刚进家就接到胖哥的电话,他又忘了我让他拉平声音的提醒,兴奋又激动:“小段,小段,又有消息放出来了!”
我看眼傅一青:“什么?”
“说是蒋义天的三哥,私下搞了个邪教,图,录音,全都被放出来了!”
我挂了电话看向傅一青:“你?”
他连忙摇头:“我不知道这事儿。”
“难道是周行玉?”
他也莫名其妙,干脆给周行玉打了个电话,明明晚上十点,他那边听起来吵的要命,接电话都费劲,克制着声音:“不是我,我哪儿有这本事,我操,真是乱成一锅粥了。”
电话挂断,我哭笑不得,却又觉得舒爽,这应该就是贱人自有天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