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看,看个够。”
“才不要。”他跟撒娇似的:“你寸头丑死了,好凶。”
“是吗?”我不信,非要让他看我,他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亲我一口:“其实很帅,嘿嘿。”
我哈哈大笑,把他摁在沙发上挠痒痒,他躲闪不及,被我摁着,我深情又温柔地看着他,亲吻他的唇,我们接了一个漫长又缠绵的吻,我说:“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我保证。”
他轻轻抚摸我的脸:“我知道,我相信。”
刚出来时事儿很多,陆陆续续见了秦湛、胖哥和副厂,前两个还好,秦湛是一贯的没心没肺,胖哥是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副厂是抱着我哇哇哭,因为我出不来了,也不敢问,我扫眼傅一青的神情,连忙推开他:“我刚出来,你说点吉利的。”
后来傅一青为秦湛正名,说他只是表现出来的不在乎,但其实刚出事儿的时候就跑前跑后,甚至想过帮我脱罪,但是我说有罪就认,他没办法,只能从减刑上帮我努力,找了最好的律师,也说硬盘是我揭发的,有功,甚至最后从来不迷信的他都去烧香拜佛,就希望佛祖刀下留人,能留我一命。
“要我说,你也是运气够好,命格能拆下来当钢筋了。”他说:“你知不知道,我的小道消息,那么多人,硬是没有一个人说你有罪,连蒋义天都说你跟所有的事儿都没关系,但还是得判。”
“没事。”我说:都过去了,以后向前看吧。”稞來瘾岚
但出于某种人道主义,我还是去看了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