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质期还没过啊?”
“其实过了的,毕竟好几年了。”他吐吐舌头,“但我是学医的啊,要解剖小动物,还是能接触到这类药品的,而且也有人卖,就是价格高了点儿。”我再问详细的,他就不愿意说了,我也不强迫,问他是怎么跟周行玉一伙的,他支支吾吾的看我一眼,又非常理直气壮:“他威胁我,我就报复他,就这样。”
他跟我说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说他真有孩子?他笑了:“哪有,我骗他的,伪造的怀孕证明,还是很好搞的。”又说:“但是这种事儿,人们都是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的,他不敢赌。”
他的聪明在与人博弈时格外突出,能很精准地抓住人的心理。那小姑娘又问我,有没有跟被器官移植的姑娘母亲说真相,我说具体的没说,但我找到了那条新闻,打印出来让她看到了结果,过程太过残忍,所以只让她知道坏人最终得到严惩的下场了。
也算了却了她一桩心事。
“那如果……出版社审核通过了,你愿意出书吗?”她眨着星星眼看我。
我笑笑:“是你记录的故事,你想出就出,不用写我的名字。”
“啊?可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傅一青收拾完行李出来了,我看眼时间站起身,“全权交给你了,加油。”
她也跟着站起来:“你们要去哪儿?”
“旅游。”我说,向她扬了扬手,是一枚戒指:“度蜜月。”
我和傅一青准备去国外领个结婚证回来。
她欣喜地鼓掌:“恭喜啊,哎呀,我还没来得及准备份子钱呢。”
“回来给也不晚。”我哈哈笑:“走了。”
在飞机上,傅一青硬是给我戴上耳塞,我听不清他说话,他就用手机打字给我看。
-你今年的新年愿望会是什么?
我笑了,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