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4)

来回逗弄了好一会儿才放开,诱惑的嘴唇附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引诱着说:

“你来。言言,这次你来……”

从今天,现在,这一秒开始,你要开始学习这个男人的身体,熟悉他的每一寸肌肤,感受他的每一分存在。

他翻身把她放在自己的身上,两只手抓住她的手,一点点地帮她解开自己衬衫上的纽扣,他的呼吸在她的注视中一点点地加重,但是他要让她看见,看清楚,她的男人拥有多么健康漂亮的身体。因为长年运动,皮肤是魅惑的小麦色,他的肩膀宽阔厚实,他的腰腹劲瘦有力,身体的每一处肌理都清晰诱人,他抓着她的手,引导着她坚定地一点一点向下,她的手到达哪里哪里便迸射出热情的火花,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发抖,害羞而愧疚,她甚至觉得他在教唆自己犯罪!他一只手支在枕畔,抬高身体安抚性地吻吻她的嘴唇,另一只手从她的臀部一点点地向上探索,他一边吻她一边低声地安抚她:

“我爱你。言言,我爱你。你难道,一点也不想爱我吗……”

他的最后一点疑问淹没在她的口腔里,她堵住他的嘴,半跪在床上亲吻他坚毅的下巴,他的小麦色的脖子、诱人的喉结、宽阔的肩膀、温暖的胸膛、男人可爱的乳.头还有引人遐想的小腹,他的那里在她的抚慰下迅速变得肿胀坚硬,热度惊人,他像条干涸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地在她身下喘气,徒劳地伸出手去胡乱揪住她的长发,喉咙里发出嘶哑难耐的低吼声:“言言……言言……”

话音才落,下一秒他突然翻身把她压住,迅速地抬高她的腿,就这样蛮横强硬地撞了进去。那一刻突然有液体从她的眼角跌落,他们原该如此契合,是什么让他们在最一开始弄丢了彼此?是他太纵容?还是她太糊涂?她终于承受不住,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眼睛越发湿润得厉害,他的身体悬在她上方,剧烈喘息中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呻.吟,墨黑的眼睛牢牢地盯住她的,他叹息那里面这一刻终于有了自己的影子,他低头吻她,换来她激烈的迫切的回应,他终于满意,霸道地开口命令她:

“叫我!言,叫我的名字!”

她混乱地摇摆着头颅,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浸湿,妖媚地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她混乱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可惜他不会允许,身下的撞击突然用力,她猝不及防,终于失声哭叫:“阿捷……阿捷……”

第五十五章

没力气了,她差点死掉,赖在床上半天也不肯动一根手指头。他放好洗澡水从浴室出来,蹲下身轻轻吻了吻她嘴角,轻声唤她:

“乖乖,起来洗个澡吃饭!”

乖乖?又给她起外号!乖乖、宝宝、言言、亲爱的,心肝,宝贝儿……,她几天之内多了好多个名字。可是,说忘记是骗人的,有个人也曾经这样唤过她的,不像眼前这人这样爱跟自己起腻,这样如胶似漆的感情似乎只能是属于年轻人的。陆东宁比她要大上很多,叫她“宝宝”,有点疼,有点宠,有点对着小孩子般的无奈,明明很爱却又不敢太用力。葬礼过后陆东宁就返回了内地,不知为什么,在墓园对着父亲冷冰冰的墓碑时,他突然发现自己前所未有地想念内地,想念北京。这么多年来,他在香港待的时间不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对香港,对陆家,对陆可欣和陆家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入侵者,他以私生子的姿态抢占了别人应该有的一切。他的父亲刻薄冷漠到令他都赶到错愕的程度,他不允许别的人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女婿来分割陆家拥有的一切荣耀和利益,他给自己留下了一笔巨大到令人惊骇的财富,同时,他想了想,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呢?

陆可欣和陆世宏为了同他争夺遗产,甚至不惜捏造谣言,质疑他是否真的是陆世荣的儿子。他们挖出了大量他在美国唐人街乞丐似的生活片段,他们污蔑他的母亲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他们把大量合成过的照片肆意地撒向众人的视线,嚣张地四处叫嚷:

“都来看看吧,这就是堂堂陆氏集团的新总裁,你们要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来领导你们和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