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把他的手腕一左一右地塞进了扣里,然后抽紧了绳子,他的手就怎么样也挣不开了。

他再略微调整了上方垂下的绳子的长度,小皇帝就只能直挺挺地跪在床上,膝盖虚压在被子上,上半身被绳子拉着往上拔,让他被迫挺起胸口。

受限于绳子的长度,他只能直直跪着,要是想往下跪坐,怕是手腕都要被拉脱臼。这个姿势累极了,膝盖都不能完全用上力,只保持了一会,他就觉得手腕又疼又酸,额头出汗,呼吸都沉重起来。

“皇叔,我错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可这段时间听多了他的求饶,摄政王心都硬了,理都不理,确定了绳子够结实,便往外走去。

拉开门,十几个侍卫背对着房门,警惕地握着腰间的刀,把这间房团团围住,此时整栋青楼已经清场了,就连楼外都开始了戒严,确保这栋小楼的绝对安全。

他看向被傅辛夷带出来的莫福安,他是此时唯一一个面对着门口的人,吩咐道:“去削几条姜来,要粗的,汁水要多。”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的喉头都滚了一下,莫福安满头大汗,应了一声,匆忙去准备。

那些没有回头的侍卫甚至也能感受到从身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低着头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把自己想象成一根木头桩子。

傅谨严面若冰霜地回到房中,就见傅辛夷还在挣扎,看见他回来,便恶狠狠地瞪他,也不再撒娇扮可怜了。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我不要理你了!”

他只是手腕被吊了起来,并没有被绑起来,两条腿还能扑腾。此时他把被子和枕头都踢到了床下,原本还有一些支撑的膝盖此时是彻底没了东西顶住,便只有脚背那一点皮肤是挨着床的,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手腕那吊着。

宽大的衣袖垂了下来,露出两条纤细的小臂,手腕上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已经被磨得通红一片,显得格外刺眼。

傅谨严缓步走到他面前,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

“傅辛夷,你胆子真是大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是不是故意惹我生气?”

他被迫仰起头,额上满是汗水,却还要睁着大眼睛倔强地瞪他,“我乾嘛要故意惹你?!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凭什么管我!”

“我是你叔叔!你说我凭什么管你!”傅谨严被他这句气狠了,撩起他的袍子,然后直接撕了下面白色的绸裤。

还没好全的两瓣软肉又落到了他手下。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