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复道:“听明白了吗?”

傅辛夷这才知道他想要什么,忙不迭地道:“听明白了!”

摄政王的脸色这才好转起来,拉过那张椅子坐下,倾身盯着他的眼睛,用竹篾的角轻轻戳着他充血肿胀的乳尖,“左右各二十,报数。”

“是……”傅辛夷瑟瑟颤抖,尖锐的痛好像还停在肌肤上,小脸都吓得有些失了血色,可摄政王并不给他调整心态的时间,手腕一抖,便是“咻”的破空声。 297㈦647932

“嗯啊!”

翠绿的竹篾快得几乎没看清影子就落在了娇嫩的乳肉上,让那隆起的小小一团剧烈地颤了一下,跪在脚下的娇小人影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黄金制成的小铃铛也和主人加快的呼吸一并颤抖荡漾了起来。

“……一、一呜呜呜……”

下一板立刻兜着风抽下来,落在了另一侧的乳上。

“呃啊!二!”

竹篾的长度十分便于控制,薄而狭长,傅辛夷报完一个数,下一板就没有间歇地落了下来,准确地落在傅谨严设想的位置。他手腕连抖,鞭如电闪,左右开弓地往下抽。只见绿色的残影微微一闪,就有一只小乳哆嗦起来,小皇帝就会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痛呼,铃铛就会叮叮作响。

“咻啪”、“咻啪”、“咻啪”!

“呜啊痛!十一、啊啊啊、别打了!十二呜呜呜”

小皇帝哭得可怜极了,连连哀鸣,可竹篾鞭笞皮肉的声音依旧清脆响亮,没有丝毫手软。每一下竹篾都会被抽得陷入柔软的乳肉之中,打得两团奶子上下翻飞,剧烈颤抖起来,简直像被拍打的嫩豆腐一样。

不过是数息过后,两只乳房就各被凌厉地抽了十下,上下左右的皮肤都被照顾了个遍,一道道肿痕像朵花一样从乳晕向外绽开,丝毫不见凌乱,乳尖肉眼可见地更加挺立了起来。

傅谨严短暂地停了停,让他稍稍得以休息。

此时傅辛夷跪坐在他面前,急促地喘息着,每被打一下还要报数,被笞打得又疼又羞,眼泪流了满脸,只能靠攥紧自己的脚踝来抵御在胸前剧烈炸开的疼痛。他的奶子本来就小,傅谨严一手便可以轻松拢起一侧的软肉,现在那原本白皙的乳肉已经被抽打得通红,上面布满了鞭痕,好像两只点了红的小包子一般,尖锐的疼痛随着数量一层层堆叠起来。

“啪!”

这一下来得突然,力气还陡然加大,由上至下狠狠砸在娇嫩至极的奶尖上,疼得傅辛夷一个踉跄往旁边歪去,用手撑了一下才没有倒在地上。

“呜呜呜……好疼,好疼……”他眼角泛起了泪花,颤抖得好像在风雨里瑟瑟发抖、摇摇欲坠的海棠花,歪坐着去用手摸自己的胸,那里已经浮起了许多道肿痕,正散发着高热,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轻轻碰了一下就被疼得缩回手。

然后又是“啪”一下抽在手背上。

“跪好!没报数,刚才那下不算。”

“皇叔、轻、轻点,好痛呜呜呜……”傅辛夷哭哭啼啼地喊着痛求饶,哆嗦着跪好,脸颊哭得泛红。

傅谨严却没有什么表示,手里拿着竹篾看他梨花带雨地掉眼泪,等他跪好了才继续往下落板子,每一下都精确落在他涨鼓鼓的乳头上。

拿惯剑的手此时执着这惩罚的刑具同样得心应手,傅谨严接下来的二十下好似狂风骤雨般尽数落往娇花之上,噼里啪啦响了一通。

其实他已经收了些力,但抽打在已经肿起,只要轻轻一碰就疼得厉害的乳肉上,还是如同严刑一般。

被命令着抓着自己脚踝的傅辛夷哀哀啜泣,却丝毫不敢躲闪,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乳头向下凹陷,再弹起,最后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浮起红肿,几乎掐紫了脚腕的皮肤。

“皇叔、呜啊啊啊三十五!”他哭得眼前朦胧,还要坚持报数,每一板落下就剧烈地抽搐一下,脸上湿得透彻,晶莹的泪水混合着涎水克制不住地顺着下巴往下淌。

“呜啊啊啊三十九!啊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