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光溜溜地躺在一张床上,我们都挺尴尬的,不知所措,说要不干脆交往一阵子看看吧,就这么在一起了。结果下一次做的时候,发现她还是处的。妈的,丢不起的人啊。”
在座诸人笑得东倒西歪,把瓶子敲得叮叮当当地响。笑得最响的人说:“这脸实在丢得够大的。你做没做过自己都不知道?还是只做了一半啊?”
准新郎说:“醉的不省人事的,谁还记得是在梦里做还是真做啊?我一直以为是真的呢。”
那堆人又笑骂又敲桌子,平时衣冠笔挺的斯文外皮儿丢了一地。
只有郑谐没跟他们一起搅和着闹。他安静地坐到角落的沙发里,盯着墙上无声的大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