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沈至欢仍旧没有丝毫要接过帕子的意思。陆夜收回手,将帕子攥在手里,目光仍停在她若隐若现的脚踝上,道:“小姐觉得呢?”
沈至欢微微挑眉,脸上带着嘲意,讽他自不量力:“是谁给你胆子让你反问我的?”
她的声音像她的人一样。语调上扬,冷清又漠然,这般高高在上的模样令他兴奋极了。
他道:“小姐息怒,您肯同奴才说话,已是恩赐了。”
话是这般说着,然而这其中的隐忍与贪婪却半点不带遮掩,她的脚踝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的发烫,沈至欢轻哼一声,对他的回答不置可否,命令道:“把你的眼睛收一收。”
陆夜仍未收回目光,他低下头,攥着软帕的五指稍紧了紧,道:“小姐恕罪,但奴才是真的想……”
沈至欢垂眸看他,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