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目光还有些迷茫, 轻轻蹙着眉,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带着些许的不耐烦,看向他时目光里没有什么尤其强烈的情绪。
可是陆夜不知怎么,无来由的害怕起来。
他快步走了过去,蹲在了沈至欢的床前拉住了她的手,问:“欢欢,你醒了。”
沈至欢闭了闭眼,她仍有些混乱,想自己静静地思考一会,暂且不想同陆夜有什么激烈的争吵。
沈至欢不理他,陆夜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当沈至欢是人才刚醒还不舒服,他站起身来,让盛白胡提沈至欢诊脉。
沈至欢全程都很配合,躺在床上伸出手,目光静静地落在不远处。
房里很静,盛白胡拧着眉,问:“夫人现在觉得身体可有不适之处?”
沈至欢答:“头有点痛。”
这是沈至欢醒来起说的第一句话,声音沙哑,辨不出什么情绪。
盛白胡收回手,道:“夫人伤势未愈,头痛是正常现象,属下为您再开几副药,您按时吃,注意休息,多食清淡的食物,属下每隔三天会过来为您施针。”
沈至欢嗯了一声,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