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来不会刻意要求她一定要恪守礼教。
她不同别人亲近不过是因为看不上罢了。
她的目光从陆夜的脸上扫了过去,被不经允许冒犯的不满稍稍淡了些,但她未曾表现出来,面上仍是一副漠然的样子。
陆夜站在她面前,在长久的沉默中开口道:“……小姐。”
沈至欢轻嗤一声,双腿交叠,半躺在床上,问道:“喜欢我?”
陆夜抿了抿唇,控制着自己不去看沈至欢裸露出来的脚,道:“小姐您不是一早就知道吗?”
沈至欢道:“那你说说,你有多喜欢我呢?”
陆夜不知沈至欢问这些话的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对这个问题的兴趣,他脑中浮现了千百种答法,最终却只从中挑了一些最隐晦的。
“奴才想一辈子待在您身边。”
沈至欢却轻蔑道:“就凭你,也敢妄想这些吗?”
夏季的风掠进来,竟然比预想中要冰凉。
她笑了起来,道:“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今日我可以找你,明日我便可以找别人,你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