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故意伤害。同监室的人来来去去,当年与白英朝夕相处的也就剩这两人了。
当着黄小春的面,两人说了些与白英有关的事,无非是这人脾气好、勤快、讨人喜欢。
明恕听了会儿,觉得文向的眼神很有意思。
他仿佛用眼神在传达一个讯息――我知道你想知道的东西,但我暂时不能说。
明恕支开了黄小春。
监狱处处是监控,但在里面待得久了,自然知道哪里是可以说话的地方。
文向领着明恕往前走,直到彻底离开狱警们的视线,才道:“你们都以为白英是越狱,其实不是。”
“都?”明恕摇头,“如果我相信白英真是越狱,我就不会跟你走这么远。”
文向挑起眉,与明恕的视线短暂交锋,笑着摇了摇头,“你不感到奇怪吗,我一个囚犯,为什么和你说这么多?”
明恕说:“这个世界上值得奇怪的事太多了。”
文向笑得更加开怀,不久那笑容却又渐渐僵硬,直至消失。
片刻,他转了个身,眯眼看着远处的高墙,“白英曾经向我求助,但我没有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