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颂在和他翻旧账,但江知颂不是这样的人,季衍忽略掉内心涌起的那股不对劲,往江知颂那边靠,义正言辞地说:“江知颂,你别信酒后吐真言那一套,我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江知颂没接话,把车倒出去,转了个弯,拐入主路。
“我朋友是多,但你和他们不一样,”季衍靠过去,单手搂住江知颂的脖子,用稍显迟钝的脑子想了个比喻,“他们要是哪天犯事被抓了,我最多也就出钱出力,你要是犯了事,我愿意替你进去。”
广场附近人流量大,前面刚好有条人行道,路两边的人来来往往,川流不息。
江知颂停下车避让,探过身子,望着季衍的眼睛说:“我和他们不一样,可你总爱和他们一起玩。”
季衍仰头,和江知颂对视。
季衍慢吞吞地想,自从江知颂回来后,他和那些朋友只聚过一次。
江知颂怎么这么幼稚,又不是幼儿园小朋友了,还计较谁和谁玩得多的事。
季衍打了个酒嗝,趁着醉意碰了一下江知颂的脸,说:“江知颂,你这样看起来好凶,笑一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