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已经没什么头发的俩大爷。

白院长笑着指了指冉梁,跟黎主任说:“这小子一天天的使不完的牛劲儿,咱医院的安全问题交给他,我放心。”

“冉警官是有两把刷子,把我们科室那条倔驴都搞定了。”黎主任跟着说。

“啊?”这话让冉梁没太听懂,这驴总不能是说宣烨吧。

还真是。

夏日深夜,微风不太凉,路灯暗暗,他们仨站在安静的小道上,讨论着宣烨。

这画面怎么想怎么奇怪,但冉梁还是站那儿了。

“自从冉警官和宣烨聊完,那小子还真会好好说话了。”黎主任笑起来,“我听见他跟病人打比方呢。说心脏就像房子,里面有墙壁、管道、门窗和电线。得了冠心病就是管道不通,乱跳就是线路故障。”

“所以坏了得修。”黎主任拍了个巴掌,“这说多好啊,我都听明白了。”

冉梁差点笑出来,他咬着腮帮子才稳住表情。白院长看他一眼,脑袋又转向黎主任这边。

黎主任的单口相声还没完:“还有个转到我这里治心衰的姑娘,说本来都要放弃了,让宣烨劝回来的。因为宣烨跟她说,心跳是最动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