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失望么?那就再罚一次,”萧拂玉笑得意味深长,“说说看,你想朕怎么罚,朕成全你。”
沈招掀起眼皮盯着他,兴奋地舔过犬齿:“那臣可就说了?”
“说。”
沈招:“那陛下就罚臣带伤服侍陛下身侧直到断气,为陛下更衣为陛下梳头为陛下守夜为陛下暖床。”
说到此处,沈招显然察觉到天子凉下来的眼神,又补了几句:
“陛下日后就把臣当成养心殿最低贱的奴才,用来垫脚泄火还是无名无分做些见不得人的事都行。反正臣在宫外也没有府邸,身子骨也硬朗,比宫里的奴才更会干活,以后就把皇宫当自己的家,陛下您意下如何?
考虑考虑臣呗,臣力气大着呢,来福公公做不了的事臣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