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这第一个男人,萧拂玉便又挂起耐人寻味的笑,“差不多。”

“那臣有臣这么高?有臣的力气?”

萧拂玉忍俊不禁:“都差不多。”

“……”沈招面无表情,掐着他小腿上细嫩的肉:“哦。”

“但还是有些不同,”萧拂玉说到一半,不说了,只是朝他笑得勾人。

“什么不同?”沈招被轻而易举勾住,急切地追问,非要探清这狗男人的底细不可。

“约莫是”萧拂玉拖长语调,另一条腿搭在男人肩上,蹭了蹭男人的脸,无辜道,“比爱卿要年轻几岁。”

“朕若没记错,爱卿今年过完生辰,便要二十五了,比朕大了四岁呢。”

沈招:“……”

鼻血毫无征兆淌下来,也不知是被天子勾的,还是火气刺激出来的。

沈招黑沉沉盯着榻上的人,没再说话,只是用力擦掉鼻血,然后低下头

萧拂玉半眯起眼,气息倏然急了一瞬,撑在两侧的手无声攥紧了被褥。

发冠摔落,衣襟松散,就连指尖勾着的蓝色香囊也早就被男人一把扯走,像丢破烂玩意一样随手丢到角落里。

糜艳的红从他眼尾一路往下蔓延至脖颈。

不知沈招那厮做了什么,萧拂玉倏然吃痛,烦躁地甩了沈招一耳光,“你的狗牙弄疼朕了,再有一次便滚出去。”

衣摆下,男人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连朝帝王请罪的功夫都没有,像头饿昏了头的大狗,任由主人如何打骂统统受着,满脑子发痴发狠急得不行,只想填饱肚子。

第85章 那臣只好求求陛下了

萧拂玉朝后微微仰着头,修长脖颈绷紧,唇珠无意识往上翘了一点点,吐出轻微凌乱的气息。

一盏茶后,他鼻尖冒出细汗,浑身都卸了力道,懒散躺在榻上,耷拉着眼皮扫了眼爬上榻的男人。

“陛下,您和臣不太一样,”沈招舔了舔唇,喉结无声滚动将苦涩的东西咽下去,意犹未尽道。

萧拂玉有气无力地踹了他一脚,冷冷道:“你的意思是,朕不是男人?”

“陛下是男人中的男人,”沈招低笑,握住他的脚踝,满嘴浑话张口就来,“不仅别致些,就连颜色都嫩些。”

萧拂玉忍无可忍,抬手甩了他一耳光,“给朕滚出去。”

“臣受着伤呢,”沈招光顾着伺候天子去了,尚未纾解的地儿仍旧耀武扬威地指着人,嗓子都是哑的,哪里甘心离开,“陛下当真忍心?”

“朕为何不忍心?”萧拂玉微笑,“滚。”

“好吧,那臣真滚了,”沈招起身,懒洋洋地往地上一躺,朝着殿外滚过去。

一不小心,就把那扇价值千金的金丝楠木屏风滚倒了。

“……”萧拂玉眼尾未褪的红意愈深,被气的,“给朕滚回来。”

“你不要脸,朕还要脸。”

真让沈招这厮顶着某个脏东西就这样滚出去,明日宫里还不知要传成什么样。

沈招爬起来,立马走回榻边,吻了吻他的脚踝,“臣就知道,陛下不忍心。”

萧拂玉随手扯过榻上的第二床被褥,丢到沈招身上,“既然不想走,就自个儿打地铺。”

沈招抱着被褥,低头嗅了嗅,半眯起眼,“好香,陛下连被子都要涂香粉?”

和萧拂玉身上的香一样勾人。

“给嫔妃侍寝准备的被子,能不香么?”萧拂玉讥讽道。

沈招直勾勾盯着他,“嫔妃侍寝都像臣这般睡地上的?”

“朕的龙榻,只有朕能睡,”萧拂玉笑了笑,与男人相比,他眉眼间都是被伺候足了的风情与慵懒,“爱卿若是不纾解便睡不着,就自个儿躲在被子里,记得动静小些,朕不会笑话你的。”

龙榻上的床幔垂落,床幔边角盖在沈招脸上,被男人犬齿叼住,凶狠地啃咬碾磨。

他就这样坐在榻边,盯着床幔里头熟睡的人,红着眼,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