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了么?”沈招手转刀柄,起身走过来,那双眼睛深黑而森冷,透不进一丝光亮。
长靴每一次踏在地上的声音,都如恶鬼索命。
来福大惊失色,踉跄着后退,瑟缩的脊背抵在墙角,“陛……陛下……”
“敢叫唤一声让他听见,现在就砍了你。”沈招森然一笑。
“你想做什么?”来福又怕又怒,“我可是陛下的人!”
“一个阉人,也配说是他的人?”沈招手中绣春刀的刀尖抵在来福脖子上,来回比划,一不小心就划出了一条血痕,“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在这两月,你帮着季缨争宠的事。”
“可惜,他再怎么使手段,也捞不到宠爱,捞不到名分,废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