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声道:“陛下是在撒娇么?”

萧拂玉阖上眼皮。温热的肌肤相贴,他能清楚感受到男人胸口每一次被他勾住后的急促心跳声,轻轻笑了一声。

“好哥哥,朕好饿,你快些。”他贴在沈招耳边,勾唇吐着热气,“蠢狗,这才是撒娇,记住了么?”

沈招:“……”

时隔一年,鼻血再次从沈太师的鼻尖滴落。

浴桶里的水脏了,只得再换一桶。

好在第二桶水彻底变凉之前,沈招终于将陛下洗得白白净净,心满意足抱着人放在榻上。

“臣去御膳房,很快回来。”他将萧拂玉的头发擦到半干,用榻上新换的被褥裹住天子赤裸的脚,又搬了一个炭盆放在那人脚边,方才强忍不舍离开。

待沈招回来,榻上的人早已睡着了。

他心头倏然一沉,大步上前掰开萧拂玉的眼皮查看,“陛下?”

回应他的是毫不留情的一耳光。

沈招这才松了口气,眸色缓和下来,紧紧抱住榻上的人。

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