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垂下眼不敢再看。
榻上的天子纯白睡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眉眼间春情未散。
像是被男人用情欲灌饱了,浑身都慵懒得提不起劲。
“陛下,奴……奴才伺候您更衣。”来福捧着龙袍的手都在抖,谁知一低头,便看见陛下脚踝上的牙印。
陛下既然没说,那人也没露面,就表明陛下不愿声张。
不愿声张,偏偏又要点亮那盏侍寝的宫灯……他们这位陛下,还是一如既往喜欢戏弄人。
“在看什么?”萧拂玉撩起眼皮,眼含戏谑,明知故问。
来福埋头伺候人穿衣,“奴才……奴才什么都没看见。”
“你看见也无妨,不过是个床上功夫尚可的野男人,朕玩了便玩了,”萧拂玉说到后边,自个儿都没忍住笑了一声,“便是沈招那厮知道又如何?”
“陛下说的是。”来福忙赔笑,“陛下可是天子,宠幸谁都是您一句话。”
萧拂玉轻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