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是不是哪家女子赠给情郎,送错了不小心送到了他手中。
可拆开信一看,的的确确是姬晏清的笔记。
信上还画了幅他未穿衣服的赤身图,萧林北当时差点就把信扔火炉里烧了。
眼下他想起来仍燥得脸热,没回她的话,只道,“松开!”
姬晏清屈膝在他腿根磨了磨,膝盖蹭到他那睡在胯下的一大包,直接隔着布料伸手去抓,五指扣着揉了一把,“看来是收到了,那师父用过没有,好不好用?嗯?”
萧林北被这一下抓得闷哼出声,没等他回答,又听姬晏清接着问,“我不在京都的时候,师父有没有碰别的女人?夜里难熬时可上了青楼,入了乐坊?”
萧林北哪会回她这些问题,他偏头避开姬晏清贴在他耳边的嘴唇,故意沉着脸,“殿下问那么多干什么!上了如何,没上又如何,与你何干?”
姬晏清敛了笑,用力在他命根子上抓了一把,然后右手游蛇一般钻进他的裤裆,去磨他顶上那道细小的缝,她语气不明道,“师父这话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萧林北顿时浑身肌肉紧绷,腰一软,声音也跟着软了下去,“唔,没、没有!别摸了,赶紧松开!”
姬鸣风道,“不松。”
她揉着那根揉了没两下就硬得像石头的粗长东西,刻意放柔了声,引诱道,“师父,你好硬啊……”
她这声音是个男人都顶不住,然而鸡巴再硬也比不过此刻萧林北的嘴,他忍着快意,“欺师灭祖,殿下是要反了天……嘶”
姬晏清抬手隔着衣裳去捏他的乳尖,“师傅不喜欢,可以拿棍子抽我。”
当年姬晏清在他手下学刀枪兵法,她犯错时萧林北就用棍与她对决,他得了姬鸣凤的令,也不心软,十多岁的姑娘,常常一身青紫的伤。